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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浅觉得身后有人,却不想回头,只听得一阵温柔甜美的女声说:“浅儿、你又穿这袍子,乱坐地上。”
花浅站起身子后,拍了拍屁股。
往后转身,长大了的花花敏果然是美人,长相一点都不比花柔差,比花柔还多了份从容娴雅。
花浅又瞧瞧自已的这身粗布袍子,心里是真真喜欢的,对着花敏笑说:“敏姐姐、只有穿着这袍子,才可以随随便便的乱坐。”
花敏听后,秀雅眉头稍稍皱起,对着花浅说:“浅儿、给叔叔瞧后,会很不喜欢的。”
花浅听了只是一笑,回府时家中人,个个瞧到花浅都是喜极,只有花父淡淡的对着花浅说:“浅儿、这次回来又准备几时不告而别啊?”
花浅还来不及开口应答,就被花母抱着说:“我家的浅儿,以后都不会走了。”
花母说后,一脸希冀的瞧向花浅,花浅只有笑着回抱花母说:“娘亲、我现在不会走的。”
听得花父和花安行眉头一皱,喜得花语牵着弟弟花安真围着花浅转圈嚷嚷:“哦、二姐姐回家了。”
花浅回府后,带着小草住回自已的院子。
打开院子门,只觉得真是荒凉。
进了房后,用手摸了摸房中的桌面,却是干净无尘的。
跟着来的小言,已是妇人打扮,见花浅摸了摸这,又摸摸那的,就对着花浅说:“小姐、夫人常叫人定时来打扫你的房间。
夫人说,小姐也许快回家了,没想过一恍就是三年。”
花浅望了望已是大肚子的小言,记起自已听到小言订亲时,只是托何管事夫妻带回自已的礼,对着小言说:“小言姐姐、对不起,你成亲时我没赶回来。”
小言对着花浅摇头说:“我知小姐不会回的,小姐在外记得我,我已经很高兴。”
花浅扶着小言坐下,小言瞧着花浅的脸黑黑的,又见花浅双眼有神彩,已是少女的身姿,心里也是喜的,便用手摸了又摸花浅的脸,瞧到自已的手上没有着色,脸色才大变,惊惶失措的对着花浅说:“小姐、你没有给脸上色啊?”
花浅听后,笑着对小言说:“小言、这一路风吹日晒的,就是有黑色可以上脸,怕也是会给汗水冲掉的。”
小言听后,身子一歪在桌上说:“小姐、大小姐成亲时,叶家人全都会到,你这样、、、、。”
花浅听后,只有安抚小言说:“小言、还有一月,到时我的脸不会黑的。”
只有呆在一旁的小草,扁扁嘴,终是没有开口。
小言很是不安的走后,小草才对着花浅说:“小姐、你脸上的黑一个月到时只是会淡点,要几个月后才回转白。”
花浅笑对着小草说:“小草、我没说错了,是不会和现在这样黑。”
几日后,花伯母和花敏回到花府,见到久久未见的花浅,穿着白底粉花襦裙,脸黑黑的对着她们问好:“伯母好、敏姐姐好。”
花伯母细瞧花浅,半响才说:“浅儿、你的脸在家不要上色。”
花敏伸出手想摸花浅的脸,花浅闪过花敏的手,对着她们笑说:“伯母、敏姐姐、这是晒黑的,时间久点,我的脸一个月后会白的。”
花伯母当然是不信的,但木已成舟由不得她多想。
花父和花母从知花浅脸是本色,脸色大变的打击到现在瞧到黑黑的花浅,只有接受花浅的安慰说,一月后会变回本色。
小草每次听花浅如此说,回到院子无人时,都会担心的对着花浅说:“小姐、你以前晒黑时。
你用水果敷面,在二个月后才转白。
我明天去煮食间多拿点水果过来。”
花浅白了一眼小草,低声对着她说:“小草、我们是在府里好,还是在府外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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