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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草张口结舌的瞧着花浅,又用手摸了摸自已衣袖,对着花浅说:“小姐、我身上没有钱。”
何言摸了摸自已怀里,好半天才摸出十文钱,一脸羞涩递给花浅说:“小姐、我只有这么多。”
花浅瞧了瞧手中的十文钱,看看繁华的街上,衣裳锦绣来往的人,再瞧瞧个个饭店装饰富丽堂皇,想来这十文钱怕是喝水,在这里都会给扔出来。
花浅握着钱,笑笑对着正盯着自已的小草和何言说:“小草、何言、我们去偏点街市走走。”
何言看着花浅点头,小草却笑对着花浅说:“小姐、要不这样,你跟着我走。
我去找找以前那条街,听我哥哥说,那街上东西好。”
花浅这时也只有点头的份,花浅心里暗悔,自已两世为人,居安思危这四字常常不记在心头,才会有现在这种糗事发生。
自已这回太过冲动,没有想清楚就做。
忘记冲动有时会犯最大的错。
小草伴在花浅身边,小小声音的和花浅说:“小姐、我们这样出叶府,真的好吗?”
花浅白了一眼小草,想着出都出来,小草这个事后诸葛亮,现在才来说这话,也不怕太晚。
何言在一旁听后,很是不安的说:“小姐、小草、如果不是我,也不会现在这样。”
花浅看看眼前这条偏一点的街市,来来往往的人,都是匆匆忙忙的,衣裳不够华丽,只是一般的粗布衣料,朝气却扬溢在每一张脸上。
花浅笑对着小草和何言说:“小草、何言、我们不要想太多,好好逛会,以后还不知会不会有机会出府。”
花浅的眼光很是好奇的瞧着街道两边的店,花浅三人华丽的衣着,富有人家夫人丫头的装扮。
让这条街上来往的人,不由自主的好奇打量着她们三人。
花浅一向对别人的目光视为平常,眼神掠过眼前来来往布衣粗衣裳的人,眼光直扫向,编着草筐的店面,这条街最多的是,火花飞溅的打铁铺子,小草低着头扯着花浅,到了一个最偏远小小的食肆,里面粗陋的摆着几张桌椅板凳,食肆里一对夫妻,穿着粗布衣裳,男子煮着汤面,女人将煮好的汤面,一碗一碗端向客人。
花浅和小草、何言进去食肆时,众人一时惊住,齐齐盯住这三人。
花浅很是自在坐到一张没人坐的桌子凳子时,见何言还愣头愣脑站着,就拉了她一把,一起坐下。
何言低头瞧着虽是粗陋的木料,但桌面干净。
花浅对还站在身边的小草说:“小草、去和那嫂子说,我们要三碗汤面。”
花浅进食肆时,扫见过一男子递给妇人三文钱,又瞧了瞧那男子桌面只有一个空碗。
就知自个这十文钱还是够用。
小草笑笑去到那愣在锅台妇人的边上,花浅很是吃惊的瞅到小草,伸出手飞快地握了握那妇人的手,那妇人认出小草后一脸的惊喜,转头瞧见花浅和何言,又见食肆里面还有几人,才一脸平静对着小草说:“这位姐姐、你们夫人要点啥吃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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