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苠望向远处,好半天后才继续说下去:“我小小年纪就要求上学府,上学府后学业比上面的兄姐都出众,他们用十分心力,我只用一分。
时间久后,爹爹注意起我和娘亲两人,有空时常会来我们的院子,我和娘亲自然高兴爹爹的到来,不过爹爹常常要出外,家中的事情一直是大娘和三娘打理着。
有一天我从学府回来,发现我的娘亲生病,大娘给娘亲请来大夫,娘亲还是一夜之间就走了。
走的那晚上,我在她房中看书陪护着她,娘亲突然神采奕奕的起来,她对我说:‘孩子,你以后要是不在这个家,记得要走得远远的。
找一个对你好的人。
’我那时以为娘亲生病多思,只是笑笑点头,娘亲睡后,我就回自个房间睡去。”
东苠的眼里没有泪光,眼光深深如海般。
东桐只敢小口吸气,东苠再开口时,声音中淡薄许多:“我娘亲走后,我依旧去学府,不过,我从那以后,我身边的许多东西时常不见,我开始时会主动去找管这些事情的三娘要,她会笑笑给我。
时间久后,我也会注意保护我的东西,有时从身边弟妹走过时,他们倒下去时,我总会去扶一把。
时间越久,爹爹却越对我生气,说我不珍惜东西,不尊敬各个娘亲,对上面的兄姐不尊重,见到弟妹常去推倒,除去学业好之外,我的品性要严格注意。”
东苠笑起来,那种惨笑在深夜里听上去,很是吓人,东桐赶紧捂住东苠的嘴。
东苠扯开东桐的手后,望着地面,说:“我爹发话,让大娘严加管教我,从那以后,大娘和三娘会找到无数的借口,动家法捆我打我。
去学府成了我唯一的生路,我考得越好,我挨得打越多,我想我娘亲的话,也明白娘亲大约是我害的,难怪她要我走。
可是我也知道,那个家是不会这样放我走的。
那一天,大娘又让管家和侍从捉着我打,我一身都是伤,在我的院子里,我只能爬着去喝水,那时我就明白,我再不走,就只有死。”
东桐望着东苠,想起来啥的对东苠轻声叫道:“小苠,你就是我出西城那天,他们在搜寻的孩子。”
东苠点点头,对东桐说:“多亏他们要去傅家,准备礼节时,家中人忙乱起来。
还好我娘亲走后,平时去学府时,常常会在外面呆得久久的才回去,有空时也会自已去街上转转的,家里的下人,习惯我被打后,过了学府时间也要去学府的,我就是这样跑的。”
东苠对东桐轻笑起来,说:“姐姐,还好我眼光好,给自个找到一个好姐姐。”
东桐的脸红起来,这一路虽说自个年纪大,但说到底许多事情,多亏有东苠,要不以东桐啥都不会,怕也是难以活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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