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给旗家的太子爷了!”
推开病历,他拿起那本八卦杂志猛力摔到他面前。
“你醒醒吧!
我早就告诉过你她不是我们这种人能靠近的!
你何必把自己全部赔进去!”
杂志上戴着墨镜的娇小女人正挽着一个金发的外国男子,唇边挂着一丝浅笑。
周梓笙一动不动地静静看着那本杂志,半晌后缓缓伸出手去摸那抹笑。
她还是老样子啊,骗人的时候,总是那么笑。
“哥。
她是在玩呢。
等她玩够了,就会回到我身边了。
你知道她是喜欢我的。”
周梓枂气结。
无论他平时在病人面前如何能言善道,在弟弟面前他就只是一个关心则乱、无计可施的可怜老哥。
如果单靠嘴皮子就能说服他放弃娶清筱,那他当初就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对纪然越陷越深、无法自拔,乃至造成今天的局面。
“你就不怕我告诉清家老头你是要诈他家的财产?”
“如果你希望替我收尸的话。”
周梓笙站起身,走到门口。
“哥。
我走了。”
两年不见,她的手段高明了许多,连旗家的少东都能骗到手。
不过旗家前一阵子资产缩水,目前略逊于清家的家势,看来要把她抓回来应该不难。
天色微亮的时候,一辆奔驰停在怡海嘉园出口的不远处。
摁下车窗,里面的人伸出手抖了抖烟灰,目光牢牢地锁住出口。
深深吸进一口烟,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,袅袅地在空气中升腾。
他瞥了一眼,忽地伸手去抓。
烟圈随风散去了形状,轻巧地滑过他的指缝,消失不见了。
抓不住么?他自嘲地勾起嘴角,往椅背上一靠,目光远眺。
A座顶层。
她就住在那里。
只要他现在下车、上楼、摁下门铃,就可以见着她了,见着过去七百多个日日夜夜里每一分每一秒都念着想着的她了。
离开之后才发现,原来思念,也能沉重得让人窒息。
看着那层楼,他握紧手心,微微地笑起来。
第一次遇见,是在梓枂的诊疗室里。
那时她被催了眠,安安静静地躺在睡椅上,一袭黑色的长裙衬得她的肌肤愈发白皙,如同一颗搁在黑缎子上的白珍珠,光华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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