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走的时候景海鸥突然说:“我的车下午借给别人用了,不知道放不方便搭你们谁的车。”
胡济源忙说:“主人请吃饭搭客人的车,海鸥你行不行啊?”
有意要载他回去。
可是景海鸥却拒绝说:“你算了吧,我和你家不是一个方向,哪好意思这个时间让你绕大半个城。”
又说,“王律师的车方便吗?”
王磊笑道:“我往北京路那边去。”
景海鸥说:“那正好顺路。”
胡济源醋溜溜地暗想:“怕是到纽约路你也会说顺路吧……也不看看自己的年纪!
连红三代也敢出手撩拨,真是……我要是晋波就打折他腿关在屋子里一辈子不放出来祸害人。”
几人分手,各自上了车。
王磊礼貌地问:“你去哪?”
景海鸥道:“麻烦你了。
你就走正常回家的路好了,我没所谓的……我是说到了附近我会告诉你在哪停。”
王磊也不和他客气,径自开车。
“我想知道王律师对我这个案子是怎么想的?”
景海鸥开口问。
王磊说:“景先生真是奇怪,这话应该刚刚跟孟律师谈,而不是我,我只是个刚入行不久的小角色。”
景海鸥笑了,“王律师你客气了。
明人不说暗话,这个案子我是给你准备的。
只有你才能帮我赢了这场官司。”
王磊很淡定地笑道:“景先生说笑了。”
“其实王律师——或者我该叫你一声王少?今天中午你见到傅南生的时候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吧。”
王磊看了他一眼,转过头仍旧开车,“让我意外的是你竟然当着我的面点名了。
正常的不该是装作不知情的在背后暗爽吗?”
景海鸥哈哈笑了两声,“可是那样的话王少你不一定会爽到,我想没人会喜欢被白白利用。
既然我需要你打赢官司就不能让你不舒服。”
王磊又看了他一眼,玩味的,“这么说你打算让我‘舒服’?——有多‘舒服’?”
景海鸥立刻正经了态度,“不,王少你误会了。
我是真心想把案子交给你,只要你肯做下去就行,并不需要特别做什么。”
王磊吹了声口哨,“真遗憾。
我还以为你会更有‘诚意’。”
“这次是王少你玩笑了。
我和傅南生不一样的,没有他年轻,没有他有学识,没有他看上去正派,不过有一点我比他略强一点,我不像他那么缺钱,所以不用急着把自己批发零售。
何况,我也顺便调查了下你的洗好——很显然,你刚才那些只是玩笑而已。
说实话,这个官司,输赢我不怎么在乎,赢多少我也不在乎。
我就是替晋波愁得慌,你说他总那么顺风顺水的没点挫折也不是个事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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