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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眼神,好像就是在对她说话。
看好了吗?这是本尊的东西,你怎么有资格觊觎?你怎么敢有染指的想法?!
这是对他所有物的证明,他要让所有人看看,那是他慕流云的东西。
他可以不要,但不能有人敢碰!
想也不行。
向灵华是他的,是他慕流云的!
慕流云深黑的眼睛看不见情绪,但只有他自己知道,他看见那女修写给向灵华的信的时候。
他对什么事情都没有任何波动,可唯独涉及到向灵华,他觉得自己变得很奇怪。
他有一种恐慌感,他想急切的宣誓对向灵华的主权,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他变得不再镇定自若。
他从来没有对一件事如此惧怕。
他不懂,他也不敢信,向灵华凭什么能信誓旦旦的对自己说出那唯一的话。
他想让向灵华对自己证明,哪怕是用这种折辱他的方式。
向灵华是他“捡”
来的,是他的人......是他的徒弟。
虽然,他看着那女修的面容感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,可是,他看见向灵华即将要全部脱光的时候,突然有一种很强烈的厌恶,他不想让那女修看到向灵华的身体。
他的徒弟,他的弟子,只能让他一个人看。
慕流云终于是放开了亲着向灵华的嘴,一挥手,那女修就晕了过去,倒在一旁。
向灵华刚刚得空,疯狂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,他感觉自己就像一条差点儿被溺死的鱼。
可还没有等他呼吸几瞬,慕流云的手已经环上了向灵华的腰,向着下面走去。
向灵华怕了,那里的痛感还在,他央求着:“师、师尊...求求您,不要。”
慕流云看着向灵华有些恐惧的神色,和刚才被自己撕咬的沾着血水的嘴唇,他忽然有了一丝怜悯。
轻轻的用手指为向灵华擦去嘴角的鲜血。
那血水不知道是他们谁的,在慕流云白皙冰冷的手指上留下一抹红色。
慕流云难得的声音放软,但还是冷冰冰的。
“为师,会轻些。”
他不应该再这样做了,他修习无情道,他怎么能三番五次的破戒呢?!
从前于他慕流云而言,修习大道,是他毕生的追求。
可是...有了向灵华之后,一切都渐渐变了,他觉得自己分心了,控制不住的分心。
修习大道好像不是他唯一要做的事了...
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自从那一晚过后,无论如何都静不下心,两个月以来,他就那么没日没夜的在金箔钟里待着。
从前他最害怕里面的金雷责罚,但那两个月,他恨不得切身的感受痛苦。
就算被抽打,就算身体痛的让他精神崩溃,他也不敢去见向灵华。
他日日夜夜的在那棵菩提树下坐着,他问逍遥子,不停的问他......
那一晚的事就像一直在他的心口搁着,不断烦扰着他。
又像是一把钥匙,撬动他的心门。
这是让人上瘾的毒药,明知道对自己没有好处,可他却无论如何也要再尝试一遍,再试一遍。
在那金箔钟里过了数月,直到那封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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