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慈很会察言观色,不仅如此,她还能轻易地读懂别人的意思。
周延枭在桌下握住她的手,轻轻地问:“那你到底在意我没有?”
吐出虾壳的女人瞥了他一眼,“嗯,在意了。”
他脸上的神色突然僵住。
什……什么?
她刚刚说什么?
她说她在意了?
霍慈的对面就是曲时月,她看见了曲时月死捏着筷子的样子了。
她突然发现,原来看女人嫉妒的表情,这么畅快啊。
不过很快她就挥走了这种想法。
大抵是跟周延枭在一起相处久了,她的想法也变得有些偏激。
一顿晚宴结束,那些旁支家族的人络绎不绝地跟曲时月套近乎。
曾祖母走时不咸不淡地说了句:“都没事做吗?”
话落,那些围着曲时月的旁支家族的人,立马一哄而散。
而霍慈与黛宁扶着曾祖母先走一步。
后面曲时月扶着门框,可怜巴巴地问:“我是不是惹曾祖母不高兴了?”
“没有。”
周延枭示意许成安,“给她安顿一间住处。”
曲时月皱眉,“安顿什么?你家不是有我的客房么?”
许成安犹豫了下,“那个房间给太太做乐器房了。”
“那还有别的吧?”
曲时月单提着一条腿,忽然叹口气,“看着熟悉的院子,突然想起姨夫来了?”
提起四叔,周延枭转过身,“随便安排一间吧。”
许成安弯了弯腰,“那要……询问下太太的意见么?”
“嗯。”
曲时月双眸微眯,艰难地独自往外走。
“去哪儿?”
可曲时月没回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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