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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凤有点冷,于是缩进他怀里,亲亲他的不能描写,摸摸他的不能描写,然后段延庆整个人都不能描写了。
段延庆闷闷一哼,伸手将白凤扶上腰间,其中又变幻为标准式、反坐式、紧贴式、倒退式、躺椅式、直背式、侧坐式、抱佛脚式……开始不能描写的漫漫长夜,直至最后的生命大和谐!
白凤累的躺在床上,隔了不到半个时辰,她又翻坐上去,拍拍段延庆的肩膀,说:“来,我们继续大战三百回合。”
于是这不能描写的一夜,反反复复无数次生命大和谐,真当是:纵嘤嘤之声,每闻气促;举摇摇之足,时觉香风。
行九浅而一深,待十候而方毕,既恣情而乍疾乍徐,亦下顾而看出看入。
女乃色变声颤,钗垂髻乱,漫眼而横波入鬓,梳低而半月临肩!
翌日。
白凤顶着两个黑眼圈站在槐树下洗漱,岳老三走过来,也顶着黑眼圈。
两个人对望一眼,不说话。
云中鹤也走了过来,左眼顶着一个乌青的眼圈。
三人互相看了一眼,都不说话。
这时叶二娘抱着段誉走来,她昨晚是这些年睡的最香甜的一夜,搂着不哭不闹可爱的大胖小子,别提多美滋滋了。
因此面色红润有光泽,一出场自带美肤光环,秒杀三人。
“哟,你们都咋啦?怎么个个都黑着眼睛,莫非昨晚上偷牛去了?”
叶二娘掩着嘴哈哈打趣儿,忽然听的身后动静,转头一看,不禁瞪大了眼。
段延庆杵着铁杖,一飘一飘的走过来,顶着两个更黑的眼圈,伸手将白凤给拎进了屋。
岳老三看着紧闭的房门,喃喃道:“胖婆娘真是厉害,她没瘦,老大却瘦了。”
云中鹤也心有余悸道:“幸亏我当初没做傻事!”
屋内段延庆很是无奈的看着白凤。
白凤摊手道:“别抓我关小黑屋啊,我什么都没说。”
“以后不许再这般放肆了,我也不会陪你胡闹。”
“诶,这不是胡闹,是为誉儿创造弟弟妹妹。”
段延庆摆摆手,道:“我说不过你。”
白凤傻兮兮的上前,摸摸他头发,笑眯眯的说:“你是不想说过我。”
她顿了顿,继续道,“大段,你们这个组合该换个名字啦,别叫甚么四大恶人了,影响不好。”
“那你说叫甚么?”
“什么四大天王、四小钢炮之类……哎呀,我也没想好,但是这纵恶之事却是万万不嫩做了。”
段延庆颔首道:“你让叶二娘当誉儿的干娘,她倒是向善了;只是老三和老四,我的话,他们未必会听得进去……”
白凤志得意满的拍拍胸口:“这个我早就想好了,你就全包在我身上吧!”
☆、回忆
“清早听到公鸡叫,喔喔~推开窗门迎接晨曦到~花香鸟语春光好,喔喔~今天又是一个艳阳照……早起运动身体好,喔喔~身强体壮智慧也增高,喔喔~”
“你再‘喔’老子就剪了你——”
岳老三提着鳄嘴剪凶神恶煞的跑出来,白凤正舒腰伸腿的做运动。
她看见岳老三十分开心,笑眯眯道:“云中鹤呢,他还没起床吗?真是一个大懒鹤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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