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胆到自己都觉得害怕。
有没有一种可能,明烛仙君他……
某些方面……
真的……
虚?
温珩默默捂住嘴,不敢再往下细想。
庙外,还没意识到误会大了的某当事仙君,尚且保持着气定神闲。
祝清安礼貌开口,“不知仙君是哪里不适?平日饮食作息可有什么症状?”
郁明烛摇头,“方才当着外人不便直言,其实,劳烦祝姑娘借步,是想向姑娘求一味草药。”
“草药?”
祝清安心头一跳,似是预料到什么,带着些不可置信,诧异反问,“不知仙君求的,是哪一味草药?”
在她警惕的注视下,气质矜贵的仙君薄唇一启,吐出了熟悉的五个字。
“阴阳见灵草。”
话音落下,祝清安沉默良久。
半晌,她深吸一口气,“阴阳见灵草极难培育,稀罕至极,目前世上恐怕仅剩一株。
蝶谷怕引来别有用心之人、枉遭无妄之灾,是以从来不曾向外人透露其存在。
你……”
她喉头动了动,把们字咽了回去,“从何处得知?”
郁明烛温声道,“偶然从旧友处听闻罢了,祝姑娘放心,无人将此事大肆宣扬,更无他人知晓。”
是吗?
祝清安心情复杂。
其实此事刚才就有一个“他人”
知晓来着。
她叹了口气,“仙君开口,本不该拒绝,可……并非是我不愿将它奉上,而是在进雾虚林之前,这阴阳见灵草,就已经给了别人。”
给了别人?
郁明烛眸光一闪,“何人?”
两人又说了几句话。
踏入庙门前,祝清安忍不住开口,“敢问仙君,那中毒之人,是你什么人?”
郁明烛顿了顿,垂下眼眸,似是思忖着该如何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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