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碗冷面里也就这点玩意他能吃下去,
朱侯一边用筷子满海碗捕捞切碎了的辣白菜,一边思考:胖子的习惯是吃冷面光吃面不吃配菜呢?还是看到他光吃配菜不吃面之后特意给他留的呢?很难确定,因为朱侯只记得和胖子拌嘴了,没注意胖子有没有往他碗里看过。
这件事明明是很小的小事,可是奇怪了,他就是很想弄清楚。
吃完这辈子不想再试一次的冷面,朱侯慢慢悠悠的在街上溜达,没钱让他连离开家远一点都不行,他没有坐公交车的钱,所以只好看着唐楠楠该去哪去哪儿,自己只能在不要钱的公园溜达,还得是家附近的公园。
太郁闷了,实在是太郁闷了,他多么想像偶遇唐楠楠一样偶遇肖建军啊!
兄弟,你也太听话了吧,我说一个月就一个月,提前几天将我拯救与水深火热不行啊?我现在很惨啊!
连饭都吃不饱啊!
在唐楠楠的朝鲜冷面下,有一颗韩国烧烤般的热心藏,走出没多远就慢下来,她很快就觉得二师兄的可怜样在她心里是个负担了。
于是她决定探探,自己的弟弟和莫墨关系到什么程度了。
“喂……大弟!
是我啊!”
“啊,姐啊!
什么事?嘿!
嘿!
嘿!
嘿!
扎西德勒!
嘿!
嘿!
嘿!”
唐王的声音十分洪亮和兴奋!
“你干嘛呢?吵死了!”
唐楠楠忍不住把耳朵从电话边躲开了一点。
“我在跳锅庄!”
唐王呼喊着:“我在和我的朋友们一起跳舞!”
“朋友……是北京来的那批支教老师吧?”
“才不是!”
唐王哈哈大笑:“你说那群人啊,跳了不到二十分钟,一个不剩!
全部高原反应了!
全抬回去休息了!
我和我藏族朋友跳呢!”
“啊?高原反应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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