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寅眨了眨眼。
“你们那地方”
...是啥意思...
不等顾寅给出解答,黄鹤庭自己豁然开朗:
“哦我懂了!
你现在开车,用的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本事对不对?我就说,老子开车技术已经顶好,怎么会有人比我还好!”
顾寅心里咯噔一声,猛踩一脚刹车,紧紧盯着黄鹤庭看。
黄鹤庭被顾寅脸上的表情吓到了,神秘地压低了嗓音问:“不能说出来吗?身份?”
顾寅放柔声音,笑得非常和善迷人:“你觉得,我是什么身份呢?”
黄鹤庭拿出收起来的叠好的深黄纸条,举到脸庞,脑袋一歪:“...崂山...道士?”
顾寅:“............”
顾寅简直给这个脑回路跪了!
!
这货是个什么人间奇行种!
!
!
黄鹤庭举着纸条,双眼闪亮:“这个符篆能给我吗?”
稳住情绪,顾寅看了眼导航,离西口公园已经很近了。
不要跟奇行种计较,顾寅重新发动了跑车。
见顾寅没说话,又突然把车开得就差飞起,黄鹤庭有点激动:“能不能给我画几张完好能用的符?要多几张把车开得这么快的?我出价十万块钱好不好?”
顾寅又好气又好笑:“好你个头!”
“果然不行吗...要崇尚科学,不能宣传封建迷信,我懂我懂。”
怕顾寅会把“符篆”
拿回去一样,黄鹤庭失望着赶紧把纸条收起来。
过了会儿,黄鹤庭心痒难耐,不死心,又问:“那能不能帮我预言?就是我问你问题你回答我,这个应该可以吧?昨天你就帮我预言了逮虾户的事,现在你也知道谢奚人在哪里,肯定是可以的。”
顾寅突然对黄鹤庭的家庭环境产生了好奇和怀疑。
到底是什么样的教育,能把好好的人教育到这么中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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