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寒平复了一下心态,仔细看了看照片,轻松地说:“姓甚名谁我不清楚,平时就称呼他大个子,没有过深交往。”
“呵呵,高寒先生,相信您也是道上的人物。
我们博彩案件调查科只管辖博彩案件,别的事情我们不想过问。
您和这个人做的事情没人报案,但是我们了如指掌。”
说着,便衣警察调出了大砍的个人资料给高寒看。
高寒没言语,若无其事地看着电脑荧屏,大砍已经出关了,很安全,自己一个人的官司相对轻松许多。
便衣见高寒不以为然,呵呵一笑,说道:“不得不说您的搭档郝忠先生很业余,但高先生您却很厉害!
您可以走了,明天上午九点本案开庭审理。
证件已经拉黑,如不解禁,你们将无法通关。
请准时。”
说完,便衣警察很有深意地看了高寒一眼,微笑着返还了高寒的护照。
但那微笑很不纯净,包含着很复杂、很无奈的成分。
跨出审讯室,高寒看到郝忠灰头土脸地等在门口。
高寒微笑着点了点头,如释重负的轻松感在两个男人的眼里交汇。
随后二人一起到洗漱间清洗掉捺指纹时留在手指肚的印泥,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下楼。
说实在的,如果便衣不说那番话,高寒真没把昨夜的抢码案太当回事。
凡是能做大事的人,判断力都是惊人的。
别说在法制很健全的澳门,就是在大陆,只要郝忠能咬住,这官司都有得打。
可是便衣的话对任何屁*股不干净的人来说都是被剥去伪装的警告,看来得重新调整战略布署了,自己现在成了暴露在敌人枪口下的目标,小心为妙啊!
不管怎么说,十多个小时之后,两个失去短暂自由的男人又重新呼吸到了自由的空气。
天空就像处*女湾一样湛蓝,让人不忍用污浊的眼睛去看。
阳光温柔且炙热地洒落下来,偶而还有腥腥的海风吹过,人间的味道很浓。
二人都长出一口气,郝忠详细地向高寒汇报了自己上缴筹码和被审讯的情况。
高寒听完放心了,自己的急中生智又一次化险为夷。
叮嘱郝忠别忘了明天上午九点去警局报到后,两人分手。
高寒打完电话才知道上官茗茗一直没回酒店,而是在离警局最近的美高梅娱乐场大厅等着自己。
一见面,上官茗茗急切地扑到高寒怀里,紧紧把他抱住。
高寒也温柔地搂着上官茗茗,两颗心在一个节奏上跳动着,这场景多少有点劫后余生的意思。
拥抱良久,两人相视无语,但是在对方的眼里,彼此都看到了不可失去。
回到酒店,两具疲惫的身体相拥而眠,一刻也没分开。
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五点了,两人都饿了。
起床后二人在濠景酒店的餐厅先喝了一碗粥,然后才上正餐。
人缺乏睡眠胃口就不会太好,但休息之后,胃口就会大开。
看着高寒狼吞虎咽的样子,上官茗茗自顾自地抿嘴笑了好一会儿。
高寒不管她,自顾自大吃大喝,菜还没上完他就喝了大半瓶红酒。
面对上官茗茗的笑,高寒心里有数,看来自己的风*流韵事又东窗事发了。
不过也好,从现在开始高寒就让上官茗茗见识见识什么叫贼心不死、本性难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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