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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很痛苦!
两人肩挨着肩走出后院,角落里,出来解手的楚二老爷睁大了双眼,看了一会儿后忽地喜上眉梢。
先不说段木阴的官职极有前途,且说人家的家世,那就是京城里首屈一指的。
楚河本来与他关系不错,若是能结了亲,可就好上加好了。
“昨晚没有欺负我的丫头吧?”
羡儿跟着段木阴回到自己的粉嫩房间,有种久违了的感觉。
楚家下人本就不多,该指使出去的也都指使出去,此时房里只有两人。
“我是那种人吗?”
段木阴一屁股坐到床前,蒙上双眼说道:“来吧。”
羡儿白了他一眼,取了热水沾湿了布子,为段木阴擦拭身子。
看着久违的身体,羡儿有种想死的感觉,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孽,只不过坑了几篇文,怎就落到这般境地。
“我说你轻点儿。”
段木阴一呲牙,往后一扯没保持好平衡便躺倒在床上。
“莫动!”
羡儿赶紧捂住他的眼睛,又将布条紧了紧,这才扶起他,说道:“我叫你莫动,我要擦胸口了。”
“今日要赴刘老爷的宴席,我得跟你去,免得你给我丢人。”
段木阴由着羡儿为其穿好亵衣,中衣。
“不就是吃吃饭,还能有什么丢人的,我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。”
羡儿不以为意,心道自己去了就喝,喝了就装醉,然后趁机跟楚二表哥制造些进一步的情谊,嘿嘿。
“那可不成,若你说错了话,还不得是我来收拾烂摊子。
你们内宅的,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无关紧要,官场的事可容不得半点马虎。”
段木阴赶忙揭开蒙眼睛的布条。
“成,成,到时我求我表哥带你去。”
羡儿将布子甩到脸盆里,满心烦躁。
“还有,我说你最近注意些言行,你现在顶着我的身子,怎么还同你表哥拉拉扯扯的。”
段木阴很严肃地说。
“有能耐你换回来啊,我就是喜欢黏着我表哥,你看不顺眼也得看顺眼。”
羡儿很是烦恼,几次三番地暗示,楚河仍旧很木讷,看来要明着来了。
“你!
你信不信我脱光了衣衫跑到菜市口唱曲儿!”
段木阴霍地站起,女汉子很是威武。
“当我吓大的!
你信不信我取了你的官印盖满青楼女人的胸脯!”
羡儿也站起来,比段木阴高了一个半的头。
段木阴咬牙挤出一丝笑,说道:“粗妇!
泼妇!
一辈子没人要,谁要你谁是天下第一大怂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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