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交代过那么多次学习的重要,他当然要认真地听讲。
“白……那个,白云溪,你来回答一个问题。”
教书先生看着白云溪,接着拿起了一张纸,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字:恶。
“告诉我,这张纸上的字是什么?”
回答问题?我要怎么回答问题?就像母亲问我的那些?“今天穿这件衣服冷不冷”
“吃饭吃饱了吗”
,就像这些问题一样吗?可这个字是什么,我不认识,没有人教过我……如此种种思维在白云溪脑海中浮现,最终,他只是小声地说出了四个字: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白云溪,先,回答问题时要起身。
其次,回答不上来问题要受罚,也就是——挨打。
现在,走上前来。”
教书先生戏谑地看着白云溪,眼中只有满满地嘲笑。
在孩子们的嘲笑与刻意都牵绊下,白云溪低着头踉踉跄跄地走上前去,来到了教书先生面前。
教书先生看见他胆怯的样子,歪头轻笑着:“伸出手来,手心朝上。”
白云溪只得照做,身体因为恐惧而不断地颤抖。
教书先生拿起戒尺,对准了白云溪的手心,接着毫无风度地大喝一声,狠狠地将戒尺拍下。
“啊——”
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整个教室,白云溪已经在地上蜷缩着抽搐,剧烈的疼痛刻骨铭心,让他毕生难忘。
教室中的孩子们到底年纪还小,纷纷被这惨叫震慑,停止了嬉笑。
教书先生看着地上的白云溪,一股莫名的厌恶让他再度扬起手,朝着白云溪的后背再接一击。
这次,白云溪已经彻底晕厥了过去。
教书先生摆了摆手道:“好了,惩罚完了,你可以回去了。”
说完,教书先生开始继续讲课。
不过,他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,看见白云溪还躺在地上,他心中一沉,赶紧伸手试探鼻息,现白云溪还活着,这才松了一口气,把他继续仍在那里不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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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上午的时间很快过去,几个小时过后,白云溪才从一阵阵抽搐中醒来。
刚刚恢复意识,剧烈的疼痛就沿着神经传递到大脑,而在这疼痛中,白云溪也做了一个孩子会做的事——哭泣。
因痛苦与恐惧而哭泣。
他不明白为何会感到如此剧烈的疼痛,更不懂为何要受到这样的对待。
他只想回家,回到那个小小的房间,在里面呆着,永远永远。
教书先生的教学被哭声打断,他低头看着地上的白云溪,厌恶的感觉丝毫不减。
打开房门,他把白云溪拖到门外,扔到门口,接着关上房门,将哭泣的男孩留在门外。
到了中午,乔婴赶来接白云溪回去时,她看见了白云溪肿胀的手和被打出血痕的后背,以及那一双失去神采,哭干了泪的眼睛。
她抿着嘴唇,强忍着泪水将白云溪带回房中。
那一夜,大公子的寝室中,有一位侍女整整跪了一夜。
第二天一早,她终于如愿以偿地拿到了伤药和一封写给教书先生的手信。
养好了伤后,乔婴带着白云溪再度来到学堂,并把白峰回的手信交给了教书先生。
白云溪再次跟着上课,教书先生不再刁难他,而是选择无视。
至于其他孩子,也大都因为无趣而放弃了欺负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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