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过去,第二日清晨,白云溪穿着白天那宽大而精美的外套走出了马厩。
他来到家族库房为自己买了一身衣服,然后去下人们洗澡的澡堂清洗了身上的污垢,剪短了自己的头。
换好新衣服,白云溪看着镜中的自己,只觉得有些陌生。
擦去污垢,白云溪的脸看着白白净净的,简直像个女孩。
即使长年营养不良,这张依旧稚嫩的脸也可以用英俊形容。
只不过身处黑暗之时,不会有人在意他的脸。
与面庞相反,他的身体如此瘦弱,简直就像脆弱的纸片。
背上、手心、胳膊、腿部……几乎到处都有的伤痕记录着他所受的虐待,痛苦早已刻骨铭心。
“原来我是这个样子的。”
白云溪默默记下镜中自己的容貌,随后便转身离开了这里。
回到马厩,白云溪看到了一个自己最不想看到的背影——家族主管白泉冥,身为家族主管的他本应十分忙碌,可他却每天都能抽出时间来检查自己的工作。
只要有一点瑕疵,白泉冥都会抽上曜辰明几鞭。
现在白峰回早已忘了白云溪这号人,只有白泉冥还对他念念不忘,也许他只想以此来泄,通过制造伤痕来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。
“白云溪,你一大早不好好干活,出去做什么了?”
白泉冥已经开始咄咄逼人。
“总管,我只是去换了身衣服。
还有,现在还没到检查工作的时间。”
白云溪淡淡答道。
白泉冥转过身,看见白云溪身上的新衣服,面色立刻扭成了麻花:“你这该死的东西,我一分钱都没给你,你用什么钱买的衣服?你手上拿的这是谁的衣服?该死的,你是把那位大人的衣服偷来了,还用他的钱给自己买东西?”
看着白云溪手上叠好的华美外衣,白泉冥气得浑身抖,他从身后抽出鞭子,对着白云溪怒吼道:“给我滚去趴下,今天我要把你打到残废,让你下半身动弹不得!”
白云溪没有动。
白泉冥心中怒火更甚,他最厌恶也最恐惧的只有一件事,那就是有下人敢不听他的指令。
他自认自己有很大的权力,而这些卑贱如狗的下人,特别是这个平日任他欺辱的白云溪,绝对不能不听他的指令!
饱含着怒火的鞭子高高扬起。
“住手!”
沉稳而威严的声音将白泉冥吓得浑身一颤,扬起的鞭子也赶忙垂落下来。
白云溪记得这个声音,他扭头一看,果然是白天。
“总管,你不去处理家族中各种琐事,反而是在此无故惩罚下人?”
白天面色冷峻的看着白泉冥,总管赶忙辩解道:“白天大人,小人是见这贼子行窃,所以才……”
“昨夜我路过此处,见这少年衣不蔽体,这才将我自己的外衣借与了他。
若他是窃贼,那我岂不是同犯?”
这白泉冥还敢还口,这让一向温和的白天有些生气,继续逼问:“还有,其他下人都有工钱,为何这少年没有?若是传出去我白家连一个月两百块的工钱都给不起,其他家族会怎么评判我们?”
“大人,小人知错了,小人该罚。”
白泉冥狠狠地抽了自己两巴掌,随后又小声道:“但是这少年,是族长大人交代的……”
“哼,以我对大哥的了解,他不可能在乎这孩子,最初也就是随口一说,可你好像对他很上心啊……”
白天眯起双眼,自己的推测应该不会有错。
“是,是,小人自作主张了,我该罚!”
白泉冥又狠狠抽了自己几个巴掌,见白天仍未话,他就继续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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