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?这当然不能说。
但一时之间谢蘅芜也想不出合适的借口,索性闭嘴当哑巴。
她都做好了要好生应付萧言舟一番的准备,哪想后者竟然没有追问,只起身下了床榻,往外走时还用完好的那只手向她招了招。
“过来。”
谢蘅芜不明所以,跟了上去。
……
她很后悔自己跟了上来。
蘸了朱砂色的笔尖冰凉而扎痒,所过之处,激起一阵战栗。
谢蘅芜坐在萧言舟怀中,双臂环过他脖颈,寝衣领口敞开,褪到了肩下。
而他便执笔,在其锁骨处勾画。
他伤的是右手,因此现在是用左手作画,多少不熟练,行笔便极慢,谢蘅芜怀疑他是故意折腾自己。
最后一笔时,他手腕一勾,笔尖也顺势一挑,谢蘅芜的身子猛然抖了一下。
萧言舟放下笔,凤眸轻眯,他缓缓靠近被勾画过的胎记处,轻轻吹了口气。
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尚未干透的墨迹上,似乎又冷了几分,谢蘅芜勾着他脖子的手臂又紧了紧,身子忍不住向他贴去。
却被人摁住了腰。
“还没干呢,要花了。”
萧言舟慢条斯理道,满意看着自胎记处绽开的梅花。
胎记本就红,萧言舟又没少用颜料,更使梅色如血般妖冶。
他拍了拍她的臀:“下来。”
谢蘅芜脸红得能冒出热气来,忙不迭从他身上下来,走到穿衣镜前瞧。
盛放的梅花,与那印记巧妙融合,浑若天成。
本是清冷寒梅却开在了这般暧昧的位置,似被压抑而愈发蓬勃的欲望,靡艳绚丽。
萧言舟出现在身后,指尖在其上虚虚抚过。
“这样就好看了。”
谢蘅芜看向镜中,确实,萧言舟画工不错,这样一描摹,普通的印记也成了别出心裁的妆点。
然而她不喜欢,又岂是因为它碍眼呢。
谢蘅芜自是不会说出这话,只轻轻道:“多谢陛下。”
萧言舟随意“嗯”
了一声,勾住她的头发在指尖缠绕,
“还有谁知道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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