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蘅芜在心底盘算,距离除夕,还有十日不到的时间。
“唔,”
她看向“萧言舟”
,“那么这位……该如何称呼?”
“萧言舟”
睨她一眼:“你无需知道。”
谢蘅芜笑眯眯:“你也是羽林卫的人吗?”
“萧言舟”
冷声:“是与不是,与你有何关系?”
谢蘅芜遗憾一叹,没能诈出来,真是变聪明了。
赵全听他们一来一回,不由抹了把额头。
“那个……美人,他的身份不宜说,美人还是不知道为好。”
赵全再次出面充当和事佬,“在……回来之前,他都是陛下。”
谢蘅芜收回视线,向赵全一笑,善解人意道:“那是自然,只要我还活着,陛下便是陛下,赵公公放心。”
“萧言舟”
闻言,脸色更臭了,低嗤一声:“哼,祸水。”
谢蘅芜扬眉,眼尾吊起,笑道:“我若是祸水,那陛下又算什么?看不出来你竟是这样想陛下的,真是他识人不清。”
赵全深知伪装“萧言舟”
的本人是个人狠话不多的角色,萧言舟也是看重了他寡言又冷漠,才选他来扮演自己。
一个不会说话的人对上谢美人这张嘴,什么结果可想而知。
“萧言舟”
一噎,身边的拳头捏得死紧。
赵全胆战心惊瞧着,眉头跳了好几下,一会儿向谢蘅芜道:“他不太会说话,美人何苦与他置气。”
一会儿又与“萧言舟”
说:“你便少说两句,平白让人看笑话。”
赵全拉偏架的意味明显,谢蘅芜露出胜利的微笑,气得“萧言舟”
别过眼,不看她了。
她心底舒畅极了,尽管知道眼前人并非萧言舟,但只要是这张脸,能让他受气,她就有一种报复的快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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