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好你自己的事,滚。”
周启欸了一声,十分麻利地“滚”
了下去。
赵全在旁静静装哑巴,恨不得能原地消失。
然而萧言舟显然不会让他如愿。
“赵全,”
萧言舟的声音有些发闷,“若是孤的头疾好了,该如何处理她?”
赵全怕得不行,心想这哪是他能回答的问题。
然而回答是错,不回答更是大错。
“陛下,奴也不懂这些……但奴以为,娘娘与陛下情意甚笃,有娘娘在身边时,陛下便都很开心。
所以……还是该由陛下自己定夺才是。”
赵全打了个大太极,萧言舟不悦地轻啧一声。
周启的话成功让萧言舟的心情没那么好了。
有谢蘅芜在身边,他的头疾几乎没有再犯,以至于他自己都忘了还有解药的事情。
今日周启一来,他如大梦初醒。
何时起……他竟如此在意一个女子了。
他太贪心了。
像他这样的人,怎能奢望还能得到真情?
他本该与她保持距离,如今却……却想得到她。
萧言舟的目光落在腰间香囊上。
究竟不是用香草做出来的香囊,小衣上沾染的香气经过这么多天,也已经淡了许多。
到今日,这香囊几乎已经没有香气了。
她是否如周启所言,已然知道了什么?
若放在从前,不管谢蘅芜是否真的知道什么,萧言舟也一定会毫不留情地下令将人除掉。
杜绝一切后患,这才是他的行事风格。
然而眼下,他却犹豫了。
萧言舟的目光落在书案上周启送来的药上。
依周启所言,只要谢蘅芜服下,当日情毒便可彻底解去。
其中……也包括她对自己的感情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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