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娘休要开这样的玩笑。
我和陈大人在一起只是公干。”
小文慌忙解释。
那大娘笑了,随手从摊子上抓起一只铜镜,举到小文面前,“姑娘你自己看看,你的相貌,你脸红的样子,和陈大人是多么相衬!”
不足在小文身后咯咯地笑出了声。
陈安世和小文一前一后逃离大娘的铺子,都不说话。
不足又出来暧场了,“姐姐,公子,我猜那赁屋子的就是那马弁。
他早就来过湖州,看好地形,准备下手。”
“那他为什么又死了?”
小文问。
“杀人灭口呗。”
“谁杀他?”
“同伙呗。”
“谁是同伙呢?”
“公子不是说了,萧将军!
他能拉开五石的大弓。
只要他佝偻着背,就看起来不像个将军,像个裱糊匠了。”
“小小的一卷纸,包不了一张五石的大弓。”
“说不定那弓早就藏在屋里面了。
他其间未必就没来过。”
小文想了一下,“很有道理,但……”
小文去看陈安世,“陈大人,你可注意刚才那屠户所说,他说那胖大的租赁人曾多次从外观察那房子,你又是否注意到那房子相对那水月阁……”
陈安世看似也有些沮丧,“偏了。”
“我也这么觉得。”
小文也闷住了,她已经觉察到那屋子并不是正对水月阁子的,事实是偏得厉害,如果从那屋子射出一只箭,很难想像会射到那床的位置,那床应该被阁子的角柱和外墙挡住才对。
“不可能是弓箭。”
陈安世想了一会儿,又说:“无论如何那角度是不对的。”
他苦恼的摇摇头。
“州衙可有那阁子的图?我想看看。”
小文说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