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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，你什么意思？你竟然这么说？我们才不是——”
石秀雪的脸彻底涨红了，又是羞恼又是愤怒。
双眸圆睁，眼底闪着炙热的光芒。
马秀真却是冷静许多，她将剑架在陆小凤的脖子上，说道“我们只是要问他一些问题，问完了，我们自然会走。”
“我师兄苏少英是不是死在西门吹雪手上的？”
马秀真问道。
“是有如何，不是又如何”
陆小凤苦笑了一声，但是回答的却是姜禅。
“你到底是何人？”
相比关心苏少英的情况，孙秀青更想要知道姜禅的身份。
“你们到底想要知道我是谁还是要知道西门吹雪的事情？”
姜禅冷声说道。
“西门吹雪人在何处？”
马秀真扫了孙秀青一眼，示意她闭口不言。
她们似乎有着某种误解，就算没有得到肯定答案也坚信着苏少英是被西门吹雪所杀。
“准备杀人，在杀人的路上或是正在杀人。”
姜禅一本正经的说出个让陆小凤险些被洗澡水呛到的答案。
“这个说法倒是有些意思。”
陆小凤说道“若是被他听到了，不知作何感想？”
“我听到了！”
白衣如雪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院子里，背后斜背着他那乌鞘长剑。
背后说人坏话还被当场逮住了，饶是姜禅这个伪面瘫也觉得不好意思了，白皙如玉的脸庞浮上两朵红云，本来悠闲地的站姿也有些紧绷，目光游移，不敢和西门吹雪的对上。
“西门吹雪？！”
失态的发出声音的是孙秀青，但绝对不是恐惧或是怨恨之类的情绪，听着更类似于激动或者说是兴奋。
这是让姜禅感觉别扭的地方。
按常理来说，确定是西门吹雪杀了苏少英之后，她的情绪不应该是这样的。
姜禅看向孙秀青的目光多了几分探究的意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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