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远一一答应。
还有两项检查要等四十分钟。
妈妈让舒远找个人少的地方等,检验室附近来往病人多,她生怕舒远抵抗力差再被传染了。
何况时已近午,
打算吃过午饭再回医院大堂。
舒远不想走太远,拜托妈妈给她去食堂买份银耳汤给她,她在医院后院等母亲。
其实,舒远是想老实一点等在长廊那边的。
不过,她突然想起春天住院的时候,董立彬口袋里的含笑花,传说,那种话出自后院。
舒远忍
不住离开长廊,往院子里那片浓荫深处走。
通往食堂那边的一架紫藤旁边的花坛里,种了几株将近一人高的含笑,叶子油绿,生机勃勃。
夏日的阳光穿过饱含了雨水的高大梧桐,筛
下无数珍珠样的光点,落在舒远脚下的草地上,空气里融合着草木香和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道,很舒服。
舒远索性坐到梧桐树下的长椅上,
舍不得离开,反正妈妈从食堂回来会经过这里,她一定会看见。
口袋里手机乍响,舒远接听,“午安,狐仙。”
嗯?董立彬,这是他第一次打电话给她。
舒远坐直身子,前仇旧恨,此时不报,还待何时?“你是谁?不认识,打错了。”
话是如此,手机并不断线。
“你真正小器。”
舒远听到这句话的音有点重,却见董立彬从身后的梧桐后转出来对他笑。
他的白制服干净的没半星灰尘,还是那么青山
绿水般的人。
再次回到医院见这个人,舒远心情仍会激荡,是真的喜欢他吧,所以才那么斤斤计较,那么小器别扭。
“你很浪费,”
舒远收起电话调侃,“地球资源不是这么浪费的。
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?我妈告诉你的?”
“才不是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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