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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松,不疼了吧?”
为自己的急迫感到一丝懊悔,范墨存覆上她,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耳垂,引来她更深重的战栗,她无处可逃,只好偏过头来,与他轻吻,唾液沿着嘴角拉长,黏在嫣红的唇瓣上。
他能察觉到,她的身体因为紧张和不适而急剧地收缩着,好像在排挤着他的存在,雪白的肌肤上也泛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,不知是冷还是微疼。
这几日两人实在太过放纵,简白珂的娇嫩处被他折磨得有些红肿撕裂,这回又如此贸然收到侵犯,似乎那细小精致的花瓣儿又被撕开了,难受得她垂着头小声轻吟。
范墨存吻了吻她,不敢轻举妄动,只好又将手探到胸前起伏处,将暴露在视线中的雪白绵软拢在掌中轻轻扭捏,还不忘照顾着那顶端处不断轻颤的诱人粉红花蕾,拇指食指黏住它,稍稍用力地不断欺负着那一枚可怜的柔弱,另一只手也不闲着,摸索到两个人紧贴的地方,不断温柔地抚慰着,帮助她适应着自己的存在。
简白珂受到多处袭击,不受控制地摇晃起身体,想要逃离种种他给予的种种刺激,然而不得不承认,这样很有效果,她很快酥软成一团,之前绞紧的身子也不知何时放松了,似乎连隐秘处的疼痛也降低到可以忍受的程度了,她不自觉地摆起腰来。
“乖,怪我太着急了。”
他撩起她背脊上披散的发,吻她汗湿的脖颈,跪在她身后,掰着她的两条细长腿儿,猛烈进出,肌肉碰触发出清脆的拍击声音,午夜里自有一番不能言说的暧昧和迷情。
两个人的身体经过多次的磨合早已对彼此有了深刻的认识,更有一种契合感和熟悉感,不需要浪费任何时间,立即找寻到了最适合彼此的角度力度。
几百下后,范墨存还嫌不够,握住简白珂的腰,又将她翻过来,见她额角已经显出汗来,知道她累了一天,也有些心疼,无奈就是停不下来。
“要不你上来?”
他坏心眼儿地停住,见她不满地哼了两声,装腔作势地提议着。
“不要,累死了,好困……”
简白珂抬手揉揉眼睛,还打了个哈欠,拱了拱泛酸的腰,不高兴道:“完事没呀?完事了就出去,睡觉了。”
范墨存这个气啊,他在这边抽送撞击,流汗流精的,身下这女人不仅没抱着他亲亲啃啃,娇呼“老公你好棒”
,反而一脸嫌恶地问他完事没有!
一张冷线条的脸,霎时犹如黑锅底,他咬着牙,重重地顶了一下,简白珂果然自作孽,“啊”
一声叫出来,攀住他的肩膀,抽噎出声。
她几乎能真切地感受着他的一部分深埋在自己的幽深中,脉络清晰温度灼热,她不自觉地要被他融化,流淌出黏腻湿滑的花蜜来,滋润他,诱惑他。
那种濒临死亡,喘不过气来的快感叫她想叫又无法欢畅地叫,只能发出小动物般的低泣,与他的喘息相互应和。
“之前我还心疼你明天开工,算计着时间打算叫你再眯一会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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