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适放了首聂广义最喜欢的《欧若拉》。
这一放,就把聂广义给惹毛了:“你嫌我被极光气的还不够吗?专门放首歌来气我?”
“那我关掉?”
宣适妥协完了又不免有些意外:“你不是最喜欢张韶涵的这首歌吗?”
聂广义并不回答。
宣适继续自己的提问:“欧洲有那么多可以看极光的地方,你专门跑去阿拉斯加拍,难道不是因为这首歌吗?”
宣适本来也不是特别擅长沟通,现在这样,已经算是有点没话找话了。
如果旁边坐着的人不是心情欠佳聂广义,宣适早就闭嘴专心开车了。
过了好半天,聂广义才终于有了反应:“你是不是觉得你很了解我?”
“啊?”
这个问题,宣适有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。
十几年的兄弟,说不了解,肯定不可能。
但是,兄弟之间,更多的时候,只需要点到为止。
聂广义没有问过宣适,为什么对咖啡过敏。
宣适自然也不会过问聂广义为什么对古典过敏。
广义大少看起来口无遮拦,实际上还是非常有界限的。
宣适能和聂广义成为这么好的兄弟,也正是基于这个原因。
“你知道我爷爷姓什么吗?”
聂广义问。
“啊?”
宣适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听错了。
聂广义重复了一遍:“我问你,知不知道我爷爷姓什么?”
“聂?”
“不是?”
“所以,今天出事的不是你的亲爷爷?”
“是我的亲爷爷,但他不姓聂。”
宣适见过聂广义的父亲,他是同济大学建筑系的博导。
聂教授,毫无疑问姓聂。
亲爷爷不姓聂的话,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。
“你爸爸也和今天那个小姑娘的姐姐一样,是跟你奶奶姓?”
宣适问。
“我奶奶和我爷爷一个姓。”
“啊?那为什么啊?你不想说可以不说。”
宣适今天的震惊,不可谓不多。
“你都要跟我回老家了。
就算我什么都不说,你自然也会知道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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