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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后她拉着楚绝一起欢欢喜喜的出了门。
燕楼风一见楚绝便更加激动,“老夫早就知道你这狗贼狼子野心!
无论你怎么对老夫!
老夫都绝不会屈服于你这狗贼的淫威之下!”
见他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,楚绝也不急,只抬起眸轻瞥了一眼,示意流火将绑在他手腕上的绳索解开,沉吟道,“那还真是可惜了,既然燕先生不同意,本王断没有强人所难的道理。”
燕楼风不知他葫芦中卖的什么药,但是既然他已解了绑,楚绝也已同意,他自然是要抓紧机会。
于是,他转过身,朝着王府大门走了几步。
然而就在他左脚就要跨出王府大门的那一刻,他又听到了转头对沈阮道,“本想叫燕先生来教导太子,既然燕先生不愿意,那便只好请别的先生来了。”
燕楼风刚踏出大门的左脚生生收回,快步走回来,又换上一副谄媚的笑,“老夫方才思索了一番,又觉得王爷英明神武,不似奸臣,所以……能留下也行。”
楚绝故意瞥他一眼,又故意道,“太傅这话说得如此为难,恐不是本意,本王觉得,还是算了,还是不要为这种小事,耽误了太傅颐养安年。”
燕楼风立刻又将刚流火手中刚解开的绳子又给自己套上,“正义凛然”
道,“不耽误,不耽误!
为王爷!
为姜国赴汤蹈火,是老夫的责任!”
沈阮听到燕楼风这翻脸如翻书的操作,觉得有趣,忍不住想笑,一抬眸却见楚绝瞥了自己一眼。
那眼神里分明是:别笑了,你跟他也差不了多少。
她顿时笑不出来了。
楚绝倒也给燕楼风留了几分颜面,只笑道,“那既然燕先生如此,那本王便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他吩咐流金为燕楼风安排了一间厢房让他住下,随后又转头看向沈阮,“本王可记得,公主方才说,若本王能为太子找到个好的教书先生,公主便……”
他语带暧昧,沈阮知他的意思,然而她目的已经达成,自然懒得继续努力,只搂了他的胳膊装傻,“今天已经太晚了,王爷,我们该睡了。”
楚绝似笑非笑看她,最终也没拆穿她的心思,只让她先回去睡,自己在院中继续待一会儿。
沈阮虽觉得奇怪,却有了几分困意,也就不纠结,直接回了房。
却没想到她前脚刚走,后脚楚绝面上的笑容便全部消失,从怀中抽出帕子,生生呕出一口血来。
这血呈黑色,明显便是一副中毒已久的模样,他也不介意,收了帕子,对流火道,“可有太子的消息?”
流火连忙拱手,“流风前几日找到了从前服侍太子的那些奴仆,正在严刑拷打,估计择日便会有消息。”
楚绝面色微凛,又问道,“楚烟这几日在哪儿?”
提到楚烟,流火脸颊有些红,“公主近几日夜夜流连花丛,已有七日未从小倌馆出来了。”
楚绝面色不变,只吩咐道,“让她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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