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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春花见那神色,起身站远了点,瞟他一眼,理所当然地说:“不然呢。”
阚霖脑子嗡嗡作响,除了苦力这两个字,什么都不愿去想了。
苦力…苦力…我怎么能变成了苦力?!
我是人啊…
想着便猛地站起来,想往外冲,无奈那脚铐不是吃素的,牢牢固固拦着他,再多往前一步都不行。
动作间拉住了王春花衣角,他死死拽着不放,恳求般地望着她,“春花姐,你让我走吧。”
“不可能。
干嘛自找苦吃,听话的话,我们就是一家人。”
王春花顿了顿,“不听话,总归不会让你好过。”
心中落空,阚霖松开手放王春花离开了。
正午时分,暖意盎然。
土地以及树枝上的覆雪融了大半,阚霖被王春花领到了村头。
从小没走过几次泥巴路的他一路上磕磕绊绊,又被大力拽起来。
男人实在是打心底里讨厌走路都需要女人搀扶这件事,于是在羞耻地接受了几次帮扶后,终于被迫学会了一项奇怪的技能---滑泥上走模特步。
尽管会有些引人注目,也比平地摔好多了。
他板直地走过菜地包围的夹道,小心翼翼地下了个土坡,盲目地跟着王春花前进。
直到到了一个模样熟悉的院子才停下。
阚霖看了眼院子,正要说话,面前的门忽然开了条缝,露出一双胆怯灵动的双眼。
那双眼睛一见到来人,忽然一亮,紧接着整扇门打开,一个扎着两条马尾辫的女孩走了出来。
女孩小声打招呼,“春花姐,看林哥。”
阚霖一愣,低头笑得略带羞涩。
毕竟二十二年来,还没有女孩子叫过他哥。
作为独生子的他,从小便有一个拥有妹妹的愿望,更何况还是一个如此标致的妹妹,以至于他不由得慈爱地多瞧了眼前小妹妹两眼。
王春花来回瞧了瞧两人,踩了阚霖一脚打断了他对女孩的注视,才对薛小妹说:“你哥呢。”
薛小妹背着手,“我哥哥去取搭猪棚的材料了,春花姐你们先进来暖暖吧。”
王春花有些失望,带着阚霖到里屋火炉旁坐下后,又时不时到门口张望。
王春花第六次出去后,阚霖盯着薛小妹手上的动作,还是忍不住叫了她,“妹妹,你在写作业吗?”
女孩怯怯地看了一眼,乖巧应了。
阚霖哦着点点头,又问:“写的什么啊。”
薛小妹:“数学题。”
阚霖兴趣来了:“数学我擅长啊,看你挠头半天了,是不是不会写。”
闻言,女孩有些不好意思,逞强道:“会写的。”
阚霖便笑了,给她个台阶:“数学确实很难,我小学数学经常五十分呢,老师气得天天罚我蹲马步,哈哈哈。”
“啊?”
薛小妹颇为同情地看了眼阚霖,跟着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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