伍次友道。
“怎样才能叫他们合不起来呢?”
魏东亭在旁忍不住问道。
“人死如灯灭。”
伍次友淡淡一笑,“先稳住三藩,不动他们的藩位,诛了鳌拜再说。”
康熙听了,额上不禁渗出汗来,自己在两年前曾有下诏撤藩的打算。
他喟然一叹,轻声说道:“真险呀!”
“唔?”
伍次友听他这种语气,转过脸来惊异地打量着康熙。
“我是说,”
康熙从沉思中惊悟过来,忙笑道,“皇上如今仍重用鳌拜,是很危险的!”
伍次友笑道:“龙儿不必忧心忡忡,看来皇上至今未动三藩的藩位,便是绝顶聪明的。
鳌拜的气数也不会长久了,”
伍次友咬着牙道,“我倒替他算了一命。”
一语既出,座中人无不惊讶得面面相觑。
半晌,魏东亭方嘻嘻笑道:“鳌拜目下正是气势旺盛的时候,何以见得就长久不了呢?”
“我虽不精风角象数之术,”
伍次友道,“但对《易经》却略知一二——索大人可记得他搜府的日子?”
索额图蹙眉思索了一会儿,说道,“好像是八月初九。”
“不错,是八月初九。”
伍次友道,“围山沽店是十一月二十九。
连占了两个‘九’,都是数的极位。
琴瑟不调本应改弦更张,他却去狠拨乱弹,焉有不断之理!
《易经》上说‘上九潜龙勿用’,说白了,就是逢十便要归一,月满则向晦,水满则自溢。
鳌拜做得太过分,其气数便不得不折!”
“先生推算得真好。”
康熙对这些并不很懂,但心里却十分愿意听,遂倾身问道,“先前讲书时,先生为何不教我这些?”
“这些是末节。”
伍次友兴致勃勃地说道,“我于此道并不精深,偶一为之罢了。
家父倒是精于此道的。
四书中讲的立德、立言、立功,那才是根本,有了这个根本,原本不必再懂这些个,只管顺民情循天理地去做,便没有个不大吉大利的。
若是把心思只放在这上头,犹如只顾了‘利’,却忘了‘义’,凭谁再强霸精明,也是要钻进邪道上的。”
他讲得有些口渴,端起杯来却是空的,魏东亭正要忙着去张罗,可婉娘早从随身带的银壶中倒出一杯水端了过来。
魏东亭由不得噗嗤一笑,见康熙满面正色地垂头吃茶,便掩住了。
索额图见苏麻喇姑红了脸退到一旁,不禁想到,“与伍先生倒像是天生的一对儿,只可惜这一满一汉难为了月老……”
吴六一坐在九门提督府衙门的签押房里,屏退了弁从官佐,他要独自好好想想。
此刻,他拿着小魏子方才送来的“圣上密旨”
反复阅读,虽早已背得一字不漏,但仍舍不得收起来,还在那里一字一句地咀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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