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好在青烟是个体贴的人:“请问,还有什么事吗?”
“让我在你家多待会儿成吗?”
他竭力装出彼此熟悉的样子,隐晦地诉苦,“我不想回局里。
最近总有人骚扰我们,难得出来躲个清静。”
“有人敢骚扰公安局?”
纵然惊讶,青烟也没有提高声调,脸上继续维持着家庭主妇般的恬静表情。
“是个没事找事的老人家,一个月前颤巍巍地跑来局里申请保护,坚称自己有危险。
他说他有时回到自己的房间,会发现窗户神秘地打开着。”
“这又怎么了?也许是家里其他人……”
“你不知道,这老头在家说一不二,生活中事无巨细都要发号施令。
即使是开窗通风这种小事,也是他同意了别人才能去作。
他发现异常后,立刻把家里所有人——两个女儿和一个管家婆——聚集起来查问,结果没有人承认。”
“于是来报案了。
你们怎么处理的?”
“我觉得他在胡闹,但还是去调查了。
大门、围墙、庭园、窗子,各方面都没有外人闯入的痕迹。
也问过他家的三个女人——大女儿锉着指甲,夹了我一眼:‘有这种事吗?我可不知道。
’二女儿微笑着冲我哈腰:‘为这个您还专门跑一趟,真是麻烦了。
’管家婆瞪着呆滞的眼睛:‘不是我开的。
’弄得我哭笑不得。
最后的结论是,报案人老糊涂了,再加上他的房子有那么大,早晨起床后走到餐厅的时间,就足够他忘记刚才亲手开过卧室的窗户了。”
“后来呢?事情不会这么结束吧?”
“如果是,就好了。
之后他隔三差五就来找我们,理由也越来越无稽:比如柜橱里的收藏品被移动了位置,摔坏的手表明明扔掉了又出现在抽屉里,文件资料里竟然夹着刀片害他割破手……这几次是我的同事去的,他们没碰到两位姑娘,只问管家婆就知道了真相:那些藏品大概是她擦拭的时候碰动的;手表应该是谁看了可惜,觉得好好的东西修修还能用,又捡回来了;受伤的那件事,当时撒了一地的文件也是她收拾的,没有发现什么刀片,也许是纸的边缘太锋利所以误会了。
这个结果意料之中,同事们安慰了老头几句,想劝他回家;谁知道他骤然发怒,指责我们玩忽职守,盛气凌人地要局里管事的出来说话。
最后经领导一番周旋,他才终于离开。”
“你们的上司三言两语,就让他完全放心了?”
“没有!
听说他一回去,就聘请了保镖,并找来律师立遗嘱。
虽然经商多年难免有仇家,但我觉得这么害怕也夸张了点。
也许是真的作过亏心事,也许一些钱不是好来的。
其实,有钱人好像都没什么安全感,被迫害妄想吧。”
江庭耸耸肩,停止了班门弄斧的分析,“这位奇人你可能也听说过,他叫陆德。”
本以为这名字说出来,听众一定恍然大悟,谁知青烟缓慢地眨着眼睛,半晌冒出一句:“外国人?”
“不是!”
江庭捂住脸,无力地解释,“是陆氏食品有限公司的那个。”
“哦,我想起来了。”
青烟站起来,还以为她要去干什么,谁知只是从柜子里拿出一袋花花绿绿的包装,“他们生产的话梅特别好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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