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鲁畅的耳边回响着这句话,只觉得心里有尖锐的东西在扎,一股恶气无处发泄,暴喝一声,刀光闪过,就像一道霹雳,屋中那张八仙桌喀嚓一声分为两片,陶荫闭了闭眼,屋中已失去了鲁畅的身影。
22雨夜
鲁畅走了,陶荫的心里似乎也空了一块,呆怔半晌,敞开的门口有风吹来,他才惊觉自己还赤着身体,忙转头寻找衣服,又突然想起鲁畅刚才竟然就那么清洁溜溜地冲出门去了......
衣服却已撕扯得不成样子,穿不得了,陶荫叹口气,裹着床帐坐在椅上,眼光下落,落在床边的翟小侯身上,翟小侯的样子相当凄惨,头脸上两大块乌青,应当是被鲁畅打的了,还有两道鼻血一直流到地上,身体很不自然地扭曲着,一条腿反折压在身后,看来当时鲁畅打翻他之后点了穴道,就没再管过他,困了这许多时候,也够他痛苦的了。
一想到自己所受的折磨都是因为他的欲令智昏,陶荫额头青筋暴起,恨不得像鲁畅一样手起刀落,干脆利落地永绝后患!
可他不能那么做。
虽然很气愤,陶荫还没丧失理智,正如他自己所说,翟小侯罪不至死。
太阳已经偏西,斜斜的日光将陶荫的影子拖得长长的,罩住了翟小侯的脸,他脸色发青,已经出气多进气少,受惊、挨打、被点穴,被迫躺在床下听陶鲁二人激烈的床上运动,心里气愤、悔恨、怨怒、嫉妒诸般情感激烈冲撞,连带欲火中烧,简直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!
突然身上几处穴道大痛了一下,身体一松,终于不再僵直,他软瘫在地上,望着俯身看他的陶荫,眼泪再次流了出来,抽噎道:"
小陶,小陶......"
陶荫脸若寒霜,在他几处重要地方草草检查一下,见没伤筋断骨,便不再理他,起身坐回椅上,冷冷地道:"
能动吗?"
翟小侯僵挺了几个时辰,浑身无一处不痛,像个乌龟一样慢慢蹭着,终于能够坐起,擦了擦脸上干涸的鼻血,眼泪却是止不住的掉。
陶荫盯着他,拿不定主意怎么处置。
杀是不能杀的,放却也不好放,先不说他给自己下药,做了这样卑鄙的事,单只他亲眼目睹了自己跟鲁畅......陶荫实在头痛得厉害,这翟小侯还真不是一般的麻烦,只要见着他,准没好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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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吧,你是想死想活?"
陶荫一肚子气,口气自然恶劣,翟小侯不满地瞪他,哽咽道:"
你怎么也这样对我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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哼!
这已经够客气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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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荫恶狠狠地瞪回去,翟小侯被他刀一样的目光吓得缩小一圈,小声道:"
我又没占着便宜,白白当了人家的过桥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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