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
好啦,可以了,你才醒过来,身子虚,不要吃太多。
"
喂完一小碗粥,陶荫收手,鲁畅不满地瞪他--才这么一小碗稀粥,哪里吃得饱,他当是喂鸟儿哪?
"
听话,大夫说了,你要吃几天清淡的,养好脾胃。
"
陶荫含笑哄他,鲁畅不依,他肚子还饿啊,陶荫好脾气地安抚他,但不给吃就是不给吃,没得商量。
鲁畅垂头丧气地钻回被窝,背过身体朝着墙。
"
生气啦?"
"
哼!
"
"
我也是为了你好嘛。
"
"
哼!
"
"
呵呵,脾气这么大,小心气爆了哦。
"
"
哼!
哼!
"
"
你再气也没用啊,知道什么叫‘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吗?"
陶荫闲闲地坐在床边,有一下没一下地理着鲁畅乌黑的头发,嘿嘿,这小子生病的时候才显出一点软弱来,正好欺负。
他平时很少占到鲁畅的上风,这时恶劣心情发作,忍不住就想捉弄他。
鲁畅愤愤地转过身来,正对上陶荫满含笑意的眼睛,心里的怨气顿时就消散得无影无踪了,陶荫俯身亲吻他,双手却紧紧压住被子,鲁畅被困在被子里动弹不得,只好被动地承受着,虽然唇舌交流很是快活,但这样弱势却让他极不满意,等陶荫放开他,喘着气道:"
下次我在上面!
"
昨晚被折磨的情景历历在目,现在又处处受制不得发泄,让他满心的愤愤不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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