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指翟小侯,恶狠狠地道:"
这个混蛋,给你下药,想占你便宜,要是我不来,刚才跟你上床的不就是他了?难道你喜欢?!
"
陶荫气得脸色煞白,他也知道鲁畅是一片好心,可他这样说,实在太过伤人!
鲁畅见他骤然变色,嘴唇哆嗦着,半天说不出话,心里也后悔了,迈前一步,放柔声音道:"
对不起,我......"
陶荫打断他,冷冷地道:"
你走。
"
"
什么?"
"
你赶紧走,今天的事,就当一场梦,我不再追究,你也不用自责,这个人我会处置,不用你管。
"
"
什么?!
"
鲁畅的声音高了八度,什么叫一场梦?什么叫他不追究?明明不是两情相悦的吗?难道陶荫把他跟地上这个龌龊卑鄙的家伙当成一路货色了?可恶!
"
你知不知道他都干了什么?他昨天就来买通了这园里的人,给你布下陷阱,在酒菜里都下了迷药和春药,最后还把那包春药都洒在你身上了,你知道那是多大的份量?要不是我给你服了两颗护心丹,又动功护着你,只怕你早精尽人亡了!
"
陶荫震惊,他确实感觉到那春药厉害非常,以自己的自制能力,居然完全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,一次次抓住鲁畅索取,无法自控地做出种种现在想都不敢想的激烈举动,在情欲的颠峰垂死挣扎......他脸上涌起潮红,又渐渐变得雪白,鲁畅担心地望他,陶荫无力地跌坐在床沿,感觉坐住了什么东西,摸出来一看,是个青玉小瓶,盖子已经不见,瓶口还留着少许凝脂一样的东西,带着淡淡幽香--这香味似曾相识。
"
你看,他连这个都备好了,就是准备用在你身上的!"
鲁畅气愤地道,不过这东西后来也没浪费,恰好方便了他,要不是有这个润滑,只怕陶荫一定会受伤的。
陶荫就算不知道这是什么,现下也猜到了,羞窘难当,紧紧捏着那个小瓶,指节都发了白,心里的愤怒几乎把胸膛炸裂!
"
你还护着他吗?"
鲁畅追问,又提刀对着翟小侯,想想这人一直觊觎陶荫,还差点强占了他,简直无法忍受。
陶荫从前是他的朋友,现在突然变成了他的情人,鲁畅心态转换得相当自然,立即就把陶荫视为己有了,以他的性格,自然容不得别人对着他的阿荫流口水,这种混蛋,趁早给他一刀两断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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