盲人与狗(二)
径直走进去,进入大厅。
我完全没有旁顾,只是看着他。
正要跟着上楼,旁边的接待台传来呼声:
“您找人吗?”
叫我的男人大约四五十岁,堆着一脸世故的笑容,让我觉得他不像接待员,倒更像老板。
“不是,我住宿。”
“那请来这里登记。”
我想想,还是正事要紧,过去开始填写登记簿。
他递了枝笔给我,然后暗中瞟了我畸形的小指一眼又一眼。
通常人们都认为,有这个类型肢体残缺的,不是黑社会,就是黑社会漂白。
做生意的,对这些尤其敏感。
看他愈加恭敬的神色,我暗暗好笑。
“这里谁管事呀?”
我开始闲扯。
“就是我。
您有事?”
我摇头:
“老板怎么到前台来了?”
“店小,人也少,好多事要自己忙活。”
我抬头看看装璜:
“好像还不错。”
“啊,还好。”
看他除了回答不敢多说别的,如此谨慎,我决定不再继续。
我自己也意识到刚才的对话太像收保护费的了。
沉默一会儿,他倒试探地问起我来:
“您一个人?好多行李呀。”
“不是。
我和一个哥们出来玩,他病了,现在在医院呢。”
“水土不服?”
“嗨!
发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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