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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拥抱!
?”
张臣站起来。
“对……对呀,怎么了?”
张臣坐下:
“没什么,请继续说。”
“她是不会得罪人的,就算是有人恨她,也一定是误会了。
她不是有心的。”
“噢?举个例子。”
“嗯……这件事我是听她自己说的。
她上高中的时候,有一次抓了条毛毛虫来玩。
后来没有看住,那虫子爬到同桌女生的铅笔盒里。
那个女生偏偏特别怕这个,而且有先天性心脏病。
结果一开铅笔盒,特别惨地叫,然后晕倒,送去医院抢救。
最后到底怎么样她没跟我说,反正她说她一直特别后悔。”
“那别人完全有可能因为这个恨她。”
“可是……您不要以为她是无聊地想吓唬人。
她从小住平房,和各种虫子甚至老鼠都混得很熟,她根本就喜欢这些东西,还经常主动去找。
她说她有时候架个笼子抓只老鼠来养,还到土里挖虫子的……应该叫‘蛹’吧……总之是那种东西。
我们宿舍遇上个蟑螂壁虎什么的都找她。
她说要不是因为高中那件事,她真特别不理解为什么我们看见那些东西会叫。
您知道……她自己本身不怕,所以她认为别人也不怕。
真的,她不是故意要伤害谁……”
“好了,好了。
我知道了。”
落寒从门缝看着生物吕老师走进来。
他依然挂着笑容,但似乎有些苍凉的味道。
“您不奇怪我为什么请您来吗?她并不是生物学院的学生。”
“虽然是这样,但是她旁听过我的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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