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把尸体放好时,离下午1点已经很近了。
就算一直没有下雨,水池也会整点喷水。
调查人员同样认为血迹是被冲掉的。”
“后来,你被叫去询问。
那女证人在楼道里大叫‘花匠’。
当时她看到一眼,也只注意了衣服。
你知道被人发现,同时灵机一动,把嫁祸林老师的圈套用在李花匠身上,说你在陆月案现场听见有人笑。
至于什么花肥的味道……你为了贩毒,经常出入花房,一定很熟悉里面的气味。
问完后,你趁花园里没有人,把那染着两个人鲜血的衣服藏进花房角落。”
“你碰对了人。
李花匠有些迷信,对鬼神之说十分忌惮。
我想他是在晚上看见过林雪。
她长得和姐姐很像,又在林雯生前种的花附近徘徊,他还能怎么想?再听到什么‘鬼花匠’,联想到死去的蔡师傅也就不稀奇了。”
落寒停下,等待面前的人反驳。
席老师按着桌子,身子前倾着,冷笑说:
“想不到,物理学得不怎么样,想象力还挺丰富。
问题是,有什么可以把我,和这些事连在一起?这些过程,其他人也可以照做的,是不是?证据呢?”
“证据……当然有。”
“是什么?”
席老师可见地紧张。
“最后的案子。
张平……他就算不死在你手里,也会离开这里,回家乡去。
他给我们留了一封告别信。
那信……从发现的方式……到其中的内容,都在告诉我一件事:他记得我说的每一句话。
这实在是最好的礼物。”
“那天他被你重击后脑,并没有立刻断气。
他一定想留下点什么。
死亡的留言一定要隐秘,不能让凶手发现,又要有一天能重见天日。
瞒过一些人,而让另一些人知道……这是我们之间的密码。
我猜是一个一般人不会想到和注意的地方,而他知道这样的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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