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后退一步,用手捂住口罩。
“所以,”
杜落寒举起那个蛋糕盒盖。
大家凑近一看,里面几个奶油大字:他是凶手。
“你……刚才要我看的就是这个?”
大人一惊。
看石叔皱着眉,杜落寒尴尬一笑。
他认为石叔一定是看到“他”
和“是”
之间的一大片奶油,没办法,想写“他就是凶手”
的,但是“就”
……“就”
……刚学的,不小心忘了。
“怎么不直说?”
杜落寒笑而不语:我只是在寻找既能帮忙又能保住零花钱的办法。
等带走那人的警察们都回来了,大人才觉得有点儿不对。
“有人告诉你他是医生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
“医生是最方便把脸挡起来的。
如果他不是,伤不是早就露馅了?你们白天去找他就找得到,晚上他就躲,因为在家里还戴口罩很奇怪呀!”
杜落寒在心里说:这不是很明显吗?
大人这次没有问这孩子多大这种问题。
在他看来,蛋糕上的八根蜡烛,好像在晃动着嘲笑他。
但是……
“好你小子,我说过多少次,不许去招惹野猫野狗,猫抓热,一发烧,上不了学,耽误课的。
还敢撒谎!
以前没发现你有人来疯呀?怎么口没遮拦的?什么“以后想娶一个……”
?我可告诉你,你再过十年再恋也是早恋。
还有,你怎么知道那么多验尸的事,是不是假日不好好学习偷看电视?”
“我没有……”
“不许顶嘴,关你禁闭,回房间好好反省!”
中国侦探的命运呀……
走上侦探这条路,可谓稀里糊涂,只是上了路,就这么一路走下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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