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对谁都不错……但是对他们……还是不太一样。
蔡师傅老婆死得早,留下个女儿,心脏病,年轻轻的也死了。
我觉得他是把那个女孩当自己闺女疼。”
“那蔡师傅现在呢?”
“离开了,他要是还在这儿,能人手不够吗?”
“离开?去哪里了?什么时候走的?”
花匠白了落寒一眼:
“年轻孩子不懂事!
中国话一说‘离开’、‘不在了’、‘走了’,意思就是……”
“去世了?”
他松了口气:
“可不是?晚上去旁边的‘多克’餐厅吃顿饭,就走了。
心脏病,老毛病了,身上揣着瓶药,时不时吃点儿,到底还是……”
“多克”
餐厅吗?
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就这星期一。
这是老习惯了,每礼拜一都去,要两杯酒,一点小菜,或者喝碗汤……”
禹好像说过:“……咱们去的那天……‘多克’死人了……幸亏是心脏病发作……”
花匠继续感叹:
“你说这人吧,你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去了,一点征兆都没有。
那天下午还挺好的,和我一块在这儿干活。
我剪枝,他浇水。
当时有一个男生骑着车从管子上轧过去,蔡师傅还说:‘这孩子不错,回头冲我笑呢,至少算道歉了。
现在这样的少,净是作错了事还绷着个脸狡辩的,会笑的人真是越来越没有了。
’”
落寒微笑:
“那个人就是我呀。”
“你!
好呀。
要是他还在就好了,一定喜欢你。”
“没见到他,我也很遗憾的。”
“你不是见过吗?怎么样?蔡师傅一看长相,就知道挺慈善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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