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回荡在空旷的水房里。
“什么声音?”
我回头寻找。
“怎么了?”
她抬起脸,五官因蓝色的光而显得深幽,“没事就走吧。”
“啊……嗯。”
出来到楼道,已经有灯了。
突然的亮度刺得我用空闲的一只手捂住眼睛,另一只还抓在她手里。
慢慢地走到了我屋子门口,她也没有放手的意思。
算了,好人做到底……再多走两步,在她的门口停下。
我把手抽出来:
“好了,进去吧。”
我折回来,打开门时,听见她叫:
“许飞哥!”
“嗯?”
我回头看。
她还站在门口。
“我忽然想问,你今天早上是留了张条给我吗?”
“是呀。”
既然收到了,还有什么可问的?
“那就好。”
我正要进去,她又说:
“对了,你前两天是不是和我说,你的电话簿丢了?”
“对呀。
怎么?被你找到了?记得还给我啊。”
“哦,好的。”
一觉醒来,神清气爽。
不过……还是再躺会儿。
什么声音这么吵?警笛?好像就在楼下。
楼道里很快充斥了“咚咚咚”
的脚步声,好像不少人在跑来跑去。
一会儿又听见有人高叫:
“大厅那边拍完照了。
下去两个人抬尸体!”
我一下坐起来:尸……尸体!
盲人与狗(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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