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励深没回答,梁肆用手肘轻轻的戳了戳他的腰:“说话。”
陈励深已经没了主意,只能点点头。
是,没错。
他以为,只是暂时的分开而已。
梁肆点点头,一副明了的样子:“我们都很可笑不是么?”
陈励深不可置否的点点头,将手从脸上拿开,靠在座位上,疲惫的看着窗外的路灯。
“抽根烟吧!”
梁肆从他的车上拿起一盒烟,抽出一根,放到他唇边去,陈励深麻木的被她摆弄着,无力的唇瓣轻轻的夹住那根烟,眼中随着她点起的火苗,骤然变得辉亮,又熄灭。
陈励深猛地吸了一口,侧过头,将烟雾吐到车窗上去,又重新低下头,眼底是深不见底的宁静。
“梁肆,我总是忍不住去做错的事。”
他垂目低语。
梁肆的心随之而软,温和的看着他,像一个耐心的倾听者:“比如呢?”
陈励深的喉结滚动了一下:“你知道我为什么…为什么那么恨我爸爸吗?”
关于这个问题,梁肆猜想过,定是和他母亲有关,可具体是怎么回事,陈励深始终没有提起过。
梁肆以为他接下来一定是要讲述这个问题的答案了,没想到他顿了顿,硬是将这答案吞回了肚子里,接着猛吸上一口烟,又吸了一口,烟头处忽明忽灭,如他破碎的眼眸,和微微颤抖的纤长手指,他似乎是陷入了回忆之中。
陈励深再开口的时候,已经避过了这个设问,接着说:“也许你最终没有选择等我,是对的,我这样一个人,不值得你爱。”
陈励深此刻才发觉,原来自己在情感方面,是不健全的,他总是少了几分安全感,又太自私。
梁肆没有说话,她毫无避讳的盯着他看,看他忧伤的侧脸,仿佛看到了初相识那年,那个从明朗到阴郁的少年。
他顿了顿,又说:“你总说不知道我在想什么,其实对于你,我的想法总是很简单,我想,你爱跟着我就跟着我,反正这世界上从来没有一个人是被人烦死的,对不对?”
他说到这儿的时候,忽然轻轻的笑起来,眼底的伤还来不及收,表情就显得很复杂:“后来你问我是不是爱上你了,我回答是,我是真心的,我爱你,甚至不需要你回应。”
于是他开始筹划去瑞士留学的事宜,她那么想做酒店,那他就带她一起去全世界最好的酒店学府。
直到后来他听到她在停车场里,对高崎楠说起他们的故事。
陈励深摇摇头,不忍回想她哭着靠在别的男人怀里时的情景。
他当时整个人都傻了,就算是这样,偏执如他,还在想,就算她对那些不堪的过往记恨又怎么样,只要他不放手,就这样斗来斗去一辈子也好。
他说:“我爸爸过世那一天,我听见我妈妈在房间里又哭又笑…我一生从没有一刻像当时那样害怕过,怕你也会一样对我。”
梁肆惊愕的望着他,他口中的她,指的是他母亲吧!
回想起四年前,他是在父亲过世之后,告知她要离开的,梁肆当时只因自己怀孕的事而手忙脚乱,竟没有顾及过,当时的他,有多容易被击垮。
陈励深,或许你做过最愚蠢的事,是选择了逃离,而更愚蠢如我,是赌气没有留住你。
…
梁肆低下头,攥着胸前的安全带,用指甲磨啊磨,蹭啊蹭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“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…”
她低声的嘟囔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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