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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晚上的事,晚上再说,兴许殿下没一会儿就改主意了呢。”
徐闻抬手抓住胸膛上的那只手,往前走近,身体顺势下弯,两人的距离顿时拉近。
男人乌黑深邃的眼眸是纯粹的黑,带着极致的吸引力。
萧寒瑜看着陡然放大的一张脸,呼吸忍不住乱了两分,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前男人温热的气息。
他耳尖微红,但又似逞能,不肯露怯,嘲讽地道,“不可能,孤许下的承诺,做出的事,向来不会出尔反尔。”
才不会像徐嘉赐这可恶的男人一般,若即若离,说好了要在一起,转头就和徐母说娶妻生子,到了陌生的京城还有个拼命救下的少年真诚相护,简直就是朝三暮四,不可饶恕!
他话音刚落,灼热的身躯便贴上了他。
耳尖传来一阵麻意痒疼,萧寒瑜在这一瞬间,整个人顿时紧绷。
徐闻轻啄了一口他的耳垂,语调拖长,带了些许的蛊惑,嗓音一片哑色,“既然如此,和哥哥解释解释,当初送给哥哥的玉佩,又怎的,骗了回去呢?嗯?”
萧寒瑜……雾蒙蒙的眼眸里忽然一片清明。
两人沉默的对视。
这怎么解释?为什么又提起他男扮女装的经历啊啊啊……他也不想将自己受刺激发病致使记忆混乱的事情告诉徐闻,自己发病时的狼狈,他不想让徐闻知道。
手沾满鲜血,强行摘下皎洁的明月,就已是让明月染了污渍,若是让明月知晓,这让他狼狈的人,不仅杀人,还患有疯病……明月又怎敢留下?
徐闻目光紧盯着这一脸沉思的少年,温热从耳垂,轻轻擦过对方的鼻尖,似情人呢喃,温存般道,“怎么样?想到怎么回答了?”
他等待答案的过程中,还默默伸手,抵在门上,刚巧就将萧寒瑜拢在了双臂之间,不给萧寒瑜有一丝一毫可能逃脱的机会。
当然,萧寒瑜可以强行将他推开,但徐闻就赌,萧寒瑜不会做这事。
也不是多信任萧寒瑜不会伤害他,更多的是,徐闻发现了个规律,当他将自己的脸凑对方很近的时候,对方敏捷的大脑就像机器卡顿了似的,所以,徐闻通常在晚上的时候,会利用这个小规律给自己添点福利。
“……没有。”
萧寒瑜颇为狼狈地躲开徐闻过分炽热的气息,理不直气也壮,“孤做事,就要随心所欲,若你真要斤斤计较……那孤就再将玉佩给你。”
说着,他真的就从怀里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玉佩。
徐闻默了片刻,伸手接过了。
送上来的金手指,不要白不要,刚巧治愈一下他现在身体还残留的后遗症。
然而,下一刻,少年却恶劣地弯了眸,正大光明地威胁道,“这是孤母后的遗物,你可要拿好了,若是弄丢了,便拿你的性命相抵。”
徐闻微微直起身体,将玉佩塞回自己的怀里,拍了拍衣襟,没将萧寒瑜的口头威胁放在心上,心知玉佩之重要,故而语气沉稳下来,承诺,“那殿下大可放心,人在玉在,人亡玉亡。”
当然,既然都说了是金手指,一般来说,徐闻伤得再重也是能被玉佩拉回条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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