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拉着嘉止一溜烟跑回自己屋里,把门一关,将他压在墙上热烈亲吻,嘉止用力挣扎,恨道:"
你做什么!
怕人家不知道咱们的事!
"
殷适道:"
知道了便怎样?"
嘉止语塞,敲了他头一下,恼道:"
这不行的。
"
"
有什么不行?我就是喜欢你!
"
殷适说罢又吻了上来,嘉止伸手挡住他的嘴,殷适便在他手心乱吻一气,痒得嘉止直笑,一松手,又被他吻住了嘴唇。
好不容易等他放开,嘉止喘息道:"
快回家去罢,你爹娘都在等着,三个月才见一次面,别辜负了父母的期盼。
"
殷适委屈道:"
那你就不盼我么?"
"
当然盼。
。
。
。
。
。
"
嘉止话才出口,便觉害羞,忙闭住了嘴巴,殷适大喜,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下,道:"
我就知道你会想我!
"
其实有些话他对嘉止讲得不尽不实,比如他们这几天常做的"
那件事"
,殷适从两个多月前就学会自己做了,而且做的时候,总是会想着嘉止,想象把他紧紧搂在怀里的感觉,自慰之时便极爽快,所以虽然他与嘉止真正亲近才不过三天,却已熟极而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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