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燕王爽然而笑,「你真是冰雪玲珑,居然看出本王惜才之意。
我身边要是有你这样的知己,何愁诸事不成?」
月明一怔,回头看著江面,淡淡道:「王爷雄才大略,盖世英雄,原为天下女子仰慕。
只是王爷不是多情之人,心中有万事,独独没有儿女之情。
月明任性骄傲,只愿跟随一个心中只有月明的人……」
燕王茫然若失,月明此刻的神情柔而不弱,坚而不脆,像极了心目中永远不忘的人,也像极了那个一身伤痛,却坚定不屈的蓝衣人。
难道,这就是当年她离开自己的理由吗?苦笑,少年意气,只知争名夺利,却忘了身边的人,才是最需要自己的珍惜。
回身坐下,手轻拂,行云流水的琴声扬起,苍凉的歌声,在江面上回荡:
「寒山碧,江上何人吹玉笛?扁舟远送潇湘客。
芦花千里霜月白,伤行色,来朝便是关山隔。
」
月明以手托腮,已经听得痴了。
燕王,果然豪逸清迈,卓尔不群,若不是自己了解其个性,只怕也会迷惑的。
何昭宇在舱中侧耳倾听,目光朦胧,一些别样的情绪,在心中缓缓聚集,勾起了久已遗忘的某种怀旧心情。
「猫儿,想什么?」白慕飞倚在床头,一直看进那黑玉般幽深的眼眸。
「这首曲子,好像从前在哪儿听过……」
「你……你认识这个燕王?」白慕飞顿时紧张起来。
何昭宇失笑,「当然不认识。
这几口你怎么总是胡思乱想的?先和陈大人吵,又跟月明姑娘抬杠,见谁都说没安好心,你以前可不是这样乱猜疑的。
」
白慕飞一怔,心头泛起了苦涩。
因为你,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快意江湖的白慕飞,连满腔的自信也不知丢到何处。
一颗心,只为你而跳,猫儿,你到底知不知道?
何昭宇不觉为白慕飞眼中流露出的悲伤而惊住,似乎,快乐离白慕飞越来越远……
那个笑容灿烂、飞扬跳脱的白慕飞呢?
何昭宇不自禁合握住白慕飞的双手,四目相视,一种平安喜乐,在两人心底传开。
「睡吧。
」白慕飞慢慢扶著何昭宇躺下了,放下所有的窗,回身躺下,将猫儿轻拥入怀。
只有在自己怀,他才能睡得安稳深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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