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覃深给她讲了一个故事:“以前有个男人,长得很漂亮,漂亮到见过他的大部分女人都会惦记上他。
有一次他在工作中操作失误,不小心切掉了同事的手,被索赔十万块钱。”
“那时候的他只是个电工,每个月的工资一只手都数得出来,哪有钱赔给人家?”
“幸好他还有副好皮囊,意外被当时已经在全国开了十多家连锁饭店的女老板看上了。
那女老板给他摆平麻烦的唯一要求就是他要跟她结婚。
他同意了。”
“婚后没多久,有人给他送来一个男孩,说是他的儿子。
女老板大怒,把他和那男孩带到医院做了亲子鉴定。
发现男孩确是他所生,一气之下跟他离了婚。”
“这个男人小时候就长得很好看,上学时更甚,但性格懦弱,所以备受关注的同时也老挨欺负。
本以为毕业后就解脱了,结果有个女生团体一直对他做着肮脏不堪的事。”
“她们算计他,胁迫他对她们唯命是从。”
“后来他换了一个城市生活,以为会摆脱那段不堪的过去,谁知道那帮女生里,有人给他生了个孩子。
这个孩子毁了他以一具行尸走肉生活在这个世上的计划。”
“他本来应该恨他的存在,可从来善良的他根本做不到,所以他认了,选择独自把他带大。”
这个故事不长,但故事性很强,裴术的感受不像是听了一个故事,而像是看了一幕戏,随着覃深温柔清脆的讲述,画面都铺陈在自己眼前。
她已经猜到了一些什么,可当她听到覃深接下来那句话,还是感觉到窒息。
覃深说:“那个男人是我爸,那个被送到他身边的男孩,是我。”
裴术靠在了窗沿,看起来自然又没什么指代的一个动作。
覃深把乐扣碗打开,碗里是火腿肠和玉米粒炒的饼,还有一个糖心的煎蛋。
他接着说:“我爸还在的时候,我,我爸,还有我的狗,我们三个一起生活,日子很穷,但很舒坦。
现在他不在了。”
狗也在前几天永远离开了。
裴术把更多的力量都放在了后腰,窗沿撑着后腰,她这个姿态给人感觉就是随性,好像没有认真在听,但她又是真的知道了他没说完的话。
“我的狗死了,裴术。”
覃深扭头看向裴术,把话说完。
覃深在很小的时候,想不通覃忠勇为什么要穿两条内裤。
覃忠勇告诉他,他穿两条内裤就像这个世界上,有男人,也有女人一样。
那时候的覃深不懂,但他被教会了,不要对跟自己不一样的人投以异样的眼光。
然而他却因为有一个“没那么干净”
的爸爸,遭到了太多的歧视和驱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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