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甲在鸡冠头手上挠出个血印子,气得他脸红脖子粗,却忽然被那一地的碎玻璃,以及李枳盯着玻璃的阴森表情震住,一时间没什么行动。
酒保慢悠悠地跑过来看情况,但显然和这几位也是熟人,说了两句就走了。
“捡起来,快点。”
为首的如是命令李枳,“听说你被人揍得再狠也不哭,那手指头被玻璃扎进去,来得更刺激,小纯洁是不是还能忍住不掉眼泪?”
强忍住呕吐的冲动,李枳往后缩了缩,警觉地瞪着几个看好戏的人物。
他粗粗地喘着气,湿凉的酒精味从他领口直往鼻子里冒,把他弄得有点发晕,冷汗直流。
他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不会被冷不防一脚踹翻在地,按着不让起来。
然后脸,或者脖子,或者手,正摔在地面上,嵌得全是玻璃碴子。
那会流好多血,琴也弹不成了,到底能不能保住吉他,又会不会死?他想起某个人的脸,他不想死。
也觉得光是到这个地步,就开始担心死的问题,未免有点窝囊。
再说,这群人也就过过嘴瘾,总不能光天化日把他怎么样吧?过一会儿就该来观众了,哪怕主场乐队再糊也总得来几位,至少黄煜斐会来。
退一步讲,就算点儿特别背,他们真的动手揍了他,只要没揍死,那他就报警,他一定要告诉警察这群人吸毒,那总不能不管了吧!
正当李枳掐着时间,琢磨着怎么才能把琴和自己一同安全运出这个死角,或者鱼死网破,那可真是度秒如年,他忽然看到门口亮处站了一个人影。
那人往里瞧了瞧,就不急不缓地往李枳这边走,走到昏暗的酒吧深处。
李枳瞬间认出了他。
李枳几乎要哭了。
这人怎么能跟天神一样。
刚刚还在五环上,这才十几分钟就到了,肯定开得很急。
难道有心灵感应吗?
他超级想大叫一句“哥我在这儿”
,却又琢磨,现在这情况把黄煜斐牵扯进来真的好吗。
他哥却没给他太多犹豫的时间,径直走到这边桌子跟前,先他一步开了口。
“找到你了,”
黄煜斐一手插着大衣口袋,一手搭在为首那人身后的椅背上,他弯着眼睛冲李枳淡淡地笑,“这几位,是朋友?”
李枳一时半会儿竟想不好该如何解释,心虽然安了,嘴唇也咬上了。
只听鸡冠头在桌上磕了磕烟灰,皱眉道:“你谁啊?”
黄煜斐平和地看着他,大大方方道:“李枳的恋人。”
脏辫一口啤酒差点喷出来,拍手叫好:“现如今还有人用‘恋人’这么逗的词儿!
得嘞,今天可算是有好戏看了,咱们小纯洁真他妈有一套啊,居然勾搭上一穿爱马仕的大款。”
板寸也附和:“还真是,怪不得当年看不上硕哥,人是想着傍金主儿呢。”
黄煜斐则没有搭理他俩的意思,而是拍了拍李枳旁边那位鸡冠头的肩膀,非常有修养地提出了他的要求:“您换个地方坐?”
鸡冠头小眼一眯,挑起眉毛:“怎么,就算你要挨着你马子坐,也得讲个先来后到吧。”
为首的方才沉默,现在才隔着桌子踹了他一脚:“起开,给人让座。”
鸡冠头这才骂骂咧咧地挪了地方,黄煜斐闲闲坐上他那把铁艺椅子,优雅地翘起二郎腿,冲为首的点头:“谢谢。”
为首的给他递烟:“飞一根?新来的叶子。
A货味道纯得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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