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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住居民们全都逃难去了,剩下这些空荡荡的屋子和凌乱的街道破旧的门窗,队伍一来到这里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水源找粮草,好在这些东西因为不方便携带而大部分都能收集到,否则只剩下一个空壳子村庄,任是谁都要发疯的。
撤退的路上云沾衣又受了点伤,好在不重,因此只是随意地清理上药包扎处理,如果说在这个时候她还在抱怨没有医院没有消毒水没有席梦思的话,说不定下一个死的就是她。
人要学会随遇而安,否则世界若不是你理想中的世界,那受苦受难的还是自己。
撑着刀坐在门廊下,云沾衣靠着冰冷的墙壁,抽出刀例行公事地割着眼前比石头还坚固的黑色耳环。
深秋时节,风有些萧瑟,整个庭院里没有什么人高声喧哗,所有的人都在沉默地休息,处理伤口,布置临时营地等等,他们奔波了太长时间,每个人都筋疲力尽了。
[你这样不会有效果的。
]阿尔木然道。
“只要功夫深,算了,文盲不懂。”
云沾衣一边锯一边开口,“这东西太硬了,我劈不断砍不断,总能磨断它吧。”
[浪费时间而已。
]阿尔叹息。
“那你再送我个点数我用火烤烤它。”
[你觉得可能么?你做出什么值得让我加分的事了么?]
“……你当我没说话。”
刀疤男受得伤不轻,如今已经在屋子里面睡了,其他人和云沾衣不太熟稔,因此也没有人来打搅她。
毕竟她年纪还小,所有人都对她很是照顾,虽然什么事都分个先来后到,但作为共同上过战场的友人,这里没有太多的勾心斗角。
“这样下去不行啊,饭会糊掉的!”
“你会?那你来!”
“……我不会……”
“队里谁会做饭?”
“不知道。”
庭院里几个人交谈的声音传入了云沾衣的耳朵,她完成了500下‘锯耳环’的工程,有些昏昏欲睡,伴随着那些声音越来越小,她头靠上墙,彻底陷入了沉睡。
不知不觉时间过得很快,当云沾衣还在梦里享受着平静幸福生活的时候,忽然感觉到有人戳了戳自己的肩膀。
她不耐烦地拨开对方继续睡,谁知那个人竟然来了劲,戳就算了,还非常有节奏。
忍无可忍之下,云沾衣刷地睁开眼睛,一把抓住对方伸过来的刀柄猛地一扯,同时身体向前,一拳头砸了过去。
砰地一下,砸了个正着。
[反应不错,加5分,现在得分为10.]阿尔淡淡开口。
其实这加分系统评判标准敢更恶心一点,真的。
“老子的冰激凌已经送到嘴边了,你少戳一下能死么!”
她忍不住怒,定神看着眼前人,却发现是一张熟脸,顿时流下一滴汗。
“你是坂田……啥来着?”
对方:“……”
云沾衣恍然大悟,“啊,坂田夜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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