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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出去以后,要不要一起去看歌剧?
——我在保护我喜欢的人,诺亚也是有恋爱自由的啊。
人反而是在知道自己活不了多长时间的时候,大脑格外地清醒。
缇奇米克一边咳嗽着一边朝云沾衣招手,发现她不为所动,忍不住开口,“沾衣,你离我太远了,过来。”
听到她的名字从眼前人嘴里说出来,云沾衣微微睁大眼睛,顿了顿,挪到了他旁边。
因为缇奇的伤口不停流血的缘故,加上冰冻未消,他干脆不客气地把云沾衣当成靠垫,整个人靠在她身上。
扫了一眼凌乱的战场,缇奇笑道,“你的同伴在看我们。”
云沾衣抬头看阿尔,后者面无表情和她对视了几眼,不再啰嗦地一招秒掉对手,转而朝这个角落走来,并在距离他们5米的地方站定,响指一打,一堵两米高的火墙刷地把他们围了起来。
在雨水的冲刷下,火墙的火势丝毫不见减弱,汹涌地上窜着,就像那个站在外围、穿着军装的男子,清楚地散发着‘靠近就死’的气息。
阿尔的对手‘裁’之诺亚身死,火墙里的缇奇米克边哭边笑。
即便体内诺亚因子已经快归于寂灭,只要还是诺亚,同伴离开,就不得不悲泣。
云沾衣不做声地任他靠着肩,帮他拨开了贴在额前的发,而后把手放在膝盖上,感受着缇奇米克不断变凉的体温抵着她脖颈上裸露的皮肤,被黑蝴蝶穿透的前胸缓慢流血,她却完全没去在意,只是盯着自己的手专注地看。
看似是拖着时间在走,其实一秒一秒过得极快,缇奇米克的状况云沾衣知道,他能再清醒几分钟就是极限了。
“诺亚会转生。”
她突兀地来了这么一句。
“啊。”
缇奇漫不经心地应着,费力地动了动,在她肩窝找了个舒服的位置,一手随意地揽着她的腰,“就是不知道下次觉醒是多少年后,万一又过30多年,那就晚了。”
云沾衣低头扫了一眼放在自己腰间的手,沉默片刻,问,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那时候,你早嫁人了。”
“……”
一瞬间,有些话险些脱口而出,云沾衣张了张嘴,最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。
短暂的沉默后,缇奇米克再次开口,“乔德说的是真话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你想对我说的话,被打断的话,我知道。”
他笑起来,笑得跟以前一样,“我不骗你,我很高兴,高兴得觉得死也没什么。”
“……别说傻话了。”
“这事很重要。”
缇奇撑起身,转头看向云沾衣,深色卷曲的头发乱糟糟地翘着,苍白得几近透明的脸上有着没心没肺的笑,像极了多年前在云沾衣面前穿着背带裤,说‘我尚未娶妻’时的模样。
云沾衣看着这样熟悉的一个面容,仿佛一瞬间置身于陡峭的悬崖边,失了神,看不见前路。
缇奇米克笑得极为自然,好像触摸到了她的心思,安慰地执起她的手,放到唇边。
“沾衣你放心,我不会忘记你,就算再转生成别人也一样。”
云沾衣被这句突如其来的话震得愣在原地,膝盖上苍白的手用力攥起来,指甲深深嵌进手心,她死死地盯着他执着自己手的修长手指,用尽全身力气压抑着不去抬头,渐渐忘了呼吸。
像是过了多少个世纪之久,才终于动了动唇。
“嗯,我知道。”
死也好,相隔多年诺亚因子在另一具身体里醒来也好,只要诺亚一族不灭不死,只要快乐诺亚的记忆还在,就一直一直都会记得一个叫云沾衣的人,记得有一任使徒叫‘缇奇米克’,非常非常喜欢她,非常非常爱她。
——沾衣,我听说‘蚀’在你体内种了寄生体,是真的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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