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酒挺好。”
对面人瞬间低气压。
外面天色渐暗,夕阳已经彻底沉在了地平线以下,风不知何时已经停了,空气像是静止了一般,没来由地平添了一份压抑。
天空有些阴沉,介于太阳落山和夜晚之间的天空颜色看起来很奇怪,像是坏掉的鸡蛋清,温度也闷热起来。
“要下雨了。”
云沾衣望着窗外的天空出神,她喃喃自语了两下,猜测着即将而来的不知会是细雨还是暴雨,“你拿伞了吗?”
朽木白哉依然岿然不动地坐着吃东西,挺直的腰背和完美的礼仪让人觉得这简直不是在吃饭,而是一场视觉享受,他在表演给所有人看。
“你听到我说话了吗?”
云沾衣看向他。
“听到了。”
朽木白哉放下筷子,端起酒杯。
云沾衣和他碰了一下,两人同时把杯沿凑进了嘴唇,只不过一个是灌,一个是抿,一个看起来向流氓,一个则不用看就知道是受过良好教养的大家少爷。
“饭要大口吃,酒要大口喝,这样才有人生乐趣,你太闷了。”
云沾衣摇头。
“鉴于这不是我家的酒,我不说你暴殄天物。”
朽木白哉连眼皮都没抬。
“你家的酒我就换用瓶喝。”
“……”
发现教授礼教什么的果真对眼前人没有任何的作用,朽木白哉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。
他想起先前两人曾讨论过的问题,觉得把这个作为引开话题会比较好。
“你的斩魄刀怎么样了。”
“还是老样子,头儿说他有种酸液可以去除铁锈,我没同意。”
云沾衣避重就轻地随口说道,“以他那种连自己都会被炸残的技术,我觉得妖精还是单方面接受我的荼毒就好了,不需要伤上加伤。”
朽木白哉不作声地听着,没有接话。
这方面他略有耳闻,毕竟巨大的爆炸声什么的已经成为了二番队继‘三席羞涩的笑容’后又一大特色了。
“偶尔也会有交流,但这似乎和提高战斗力没有一毛钱关系。”
云沾衣顿了顿,若有所思地晃荡了一下手里的酒杯,“我只是想不明白一件事,斩魄刀虽然有刀魂,但像妖精这样不需要媒介直接和我对话的情况却几乎没有发生过。
为什么可以做到这一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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