创伤过后的应激反应使他再次致幻,他自己却浑然不觉,以为自己仍旧身处地下室那间玻璃牢房中,拼了命地呼喊,被痛苦与绝望紧紧地缠绕着。
黑暗的惊悚中,一道温柔的轻喃自耳边传来:“阿衍不怕,那不是针,是温度计。”
听到贺泊尧声音的下一秒,钟衍感觉自己被人牢牢地抱住了。
隔着被子,对方双臂收得十分用力,似乎企图通过这种方式增加他心里的安全感。
可是alpha想错了,时至今日,与“贺泊尧”
这三个字有关的任何事,都只会加重钟衍内心的恐惧。
钟衍挤着眼睛疯狂地尖叫起来,叫声充斥着整个澜庭壹号,将忠叔和姜泽等人纷纷引了过来。
贺泊尧从忠叔手里接过温毛巾,捂在钟衍头上一遍遍擦拭,给他的额头降温。
钟衍两手由被子里伸出来,失心疯一样用力捶打自己的太阳穴。
贺泊尧怕他伤到自己,无奈之下只得伸手、给了姜泽一个眼神示意。
姜泽跟在人身边做事这么多年,当即明白自家老板的意思,迅速从腰间抽了一双银色手铐出来,给贺泊尧递了过去。
“咔哒”
一声,钟衍就这样双手缚着被人铐在了床头。
兴许是喊累了,整个人也逐渐安静下来。
贺泊尧轻轻为他拭去了汗,喉结动了动,出声似乎也变得艰难:“阿衍,为什么别人一句话就能轻松赢得你的信任,我为你做了这么多,你却从来都不肯相信我?”
“现在知道了么?待在我身边才是最安全的。”
alpha俯下身,与钟衍头抵着头,嗫喏着自言自语:“不可以再逃跑了,也不要再跟任何人走。”
钟衍看不清alpha的神情,却将他话里的哭腔听得真切,还透着些无奈与恳求。
“我也不想关着你的。”
钟衍听见人说:“可你总是不听话,我又能怎么办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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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床上休养过一周,钟衍由人搀扶着勉强可以下地活动。
这两天外面的阳光不错,忠叔给人披上件外套,偶尔也陪着他在院子里转转。
钟衍情绪稳定了许多,也或许是对于现状彻底地绝望了,罕见表现得什么事都十分配合,听从忠叔这边对他生活的一切安排。
只是人从那天之后就再没有开口说过话,只能用点头或者摇头来表达自己的意愿。
医生查看过这一状况,只告诉贺泊尧这次的应激后遗症来得有些猛烈,需要持续观察,同时也给钟衍一点恢复的时间。
为了照顾钟衍,贺泊尧最近把要处理的公事都带到了家里,也因此引得姜泽出入澜庭壹号变得愈发频繁起来。
姜泽发现自己这两天汇报工作的时候贺泊尧总是有些心不在焉,多数时间喜欢一个人站在窗口抽烟,不抽烟的时候就发呆,也不知究竟在想些什么。
老板这种状态持续了几天,姜泽心里暗暗有过许多猜测,但却一直犹豫着没有问出口。
直到这天,贺泊尧终于发话了,趁他汇报贺洵在监狱里状况时候打断了他,抛来一句:“乌纳将军说他能找到的人,最近有没有消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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