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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故道:“或许他本就不是全知全能的,他也有自己的劫难。”
他看向曹肆诫染上悲愁的眉眼,“如果你能见到他,想问他什么?”
曹肆诫哼笑:“想问我该如何破局,想问我爹娘为何要死,想问这些痛苦折磨凭什么加诸我身,想问那些恶人还能猖狂多久!”
江故啧了一声:“问题太多了,你想清楚了再去问,不然他会把你赶出去。”
曹肆诫:“……他脾气这么差吗?”
江故点点头:“他一年有三百多天不想见人也不想干活,但又不得不杵在那儿听人絮絮叨叨,你说呢?”
***
七日后军器监要来派人来验收第一批军备,在卢望均的督促下,凛尘堡的矿场、冶炼窑和铸造坊近来都在赶工。
曹肆诫不打算坐以待毙。
踩着三寸厚的积雪,他带着江故先去了冶炼窑。
之所以带上江故,是因为如果他一个人出门,就会被卢家的护卫拦住劝返,有江故这个能劈山的侠客在身边,那些人就跟瞎了似的,假装看不见他们。
当然,私下里他们肯定还是通报给了卢望均,只是卢望均也拿江故没办法。
外头天寒地冻,冶炼窑却是四季如火炉。
这里常年烧着高温锅炉,越靠近中心区域越热,那里的师傅们都打着赤膊,浑身肌肉虬结,汗水淋漓,不断往炉灶里填燃料和矿石。
来回逛了一圈,曹肆诫发现,许多熟面孔都不见了,以往约有四五十名冶铁师傅轮换着干活,现下只有不到二十个了。
倒是来了许多白净体面的新人,在冶炼窑外围推着小车运送矿石,一会儿喝点睡水,一会儿擦下汗,还把煽火用的扇子拿来给自己扇风,嘴里抱怨着“太热了,不是人干的活。”
曹肆诫想要找老师傅说话,不远处的卢家护卫便要来阻。
江故若无其事地甩开了圆棍。
护卫又默默退了回去。
曹肆诫给几位师傅递了擦汗布巾和茶水,问道:“赵师傅,吴师傅,歇会儿吧,怎么就剩你们了,其他师傅呢?”
赵师傅擦了擦脖颈上的汗道:“其他师傅?哼,你去问你那个舅舅啊。”
吴师傅端起茶碗喝了口,用手肘推了赵师傅一下:“老赵,做什么呢,又不是少主惹你的,就事论事,不要迁怒。”
赵师傅又哼了一声,没说话。
气氛有些尴尬,吴师傅道:“少主,你也别怪老赵说话不好听,我们都连轴转了十来天了,累死累活的,难免有点脾气。”
“没事,你们先消消气。”
曹肆诫问,“卢望均做了什么?”
“那位卢老爷说曹家倒台了,付不起那么多工钱,又说冶炼窑拢共就这么大,二十来个人干活绰绰有余,养那么多闲人做什么,就把其他师傅都开掉了。”
吴师傅说。
“什么叫养闲人?”
曹肆诫皱眉,“冶炼窑极耗体力,炉灶控温也离不得人,每日都要轮换着做工,区区二十来个人哪里够!”
“可不是么。”
赵师傅这才肯搭理他,“如今我们一个人掰成两个人来用,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,上回小李子添煤的时候睡着了,差点一头栽到炉灶里,你说这危不危险!”
“这样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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