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还没来得说些什么，就见宋悦宁眉眼间多了几分淡然的笑意。
“白小姐不想着怎么填上那些因为投资而造成的窟窿，反而在这里悠闲逛街，看来是背靠白家好乘凉，白家愿意给你填上这个漏洞了？”
宋悦宁说的轻松，但每一句话却都让白芳若的脸色阴沉几分。
白老太太虽然对她好，但是却仅限于，她为白家能带来利益的前提下。
这些年来，她在白家做的不错，所以才会在短时间内立刻坐上白经理的位置。
如果白老太太知道，她背着所有人，在外面偷偷投资，还亏了钱，到时候她绝对会受到惩罚。
说不定，还会影响到她在白家和公司的地位。
况且，她的那些小姐妹们，现在还都不知道她做项目赔本的事情。
万一这件事情传开了，以后她在这个圈子里，绝对会被人嘲笑。
而这件事情，就是她被她们嘲笑的把柄。
宋悦宁还真是懂怎么往她心上捅刀子。
白芳若看着宋悦宁淡然的面色，忽然间笑了一声。
她迈步靠近宋悦宁，压低声音。
“被人质疑的感觉怎么样？我为你准备的礼物，你还喜欢吗？”
这话一出口，宋悦宁原本平静的目光忽然间变得凌厉起来。
那些原本在她的脑海中串不上的，有些过于纷乱的线索，终于在这一刻，连接了起来。
她抬眼看向白芳若，眼神锐利。
“这一切，都是你做的？”
虽然是疑问的语句，但宋悦宁的心中已经有了正确答案。
这一切只能是白芳若做的，否则她不会出现在这里，甚至刚刚给还用那副胜利者的姿态对她说出那番话语。
也只能是她。
因为只有她，才对自己有着这样大的恶意。
白芳若并不掩饰自己对宋悦宁的恶意，并且她就是想要告诉宋悦宁事情的真相，并且，她这么做的原因，就是为了激怒宋悦宁。
因为她有必须让宋悦宁对她发火，甚至动手的目的。
白芳若的余光不着痕迹的从不远处的某辆黑色车上扫过，随后继续保持着微笑，看向宋悦宁。
“是不是很有趣？宋悦宁，我说过的，你斗不过我。”
“不光是你斗不过我，就连你妈，那个神经病，也比不上我的母亲。
如果不是她有个好家世，你以为，现在顾家的太太是谁？”
白芳若清楚的知道，自己的存在对于顾家来说，是什么，也很明白，自己和母亲在宋悦宁和她目前的心中，又是什么样的定位。
她也知道，自己应该用哪种方式，才能激怒宋悦宁。
她是母亲的女儿，宋悦宁也是那个女人的女儿，她说这种话，只会让宋悦宁感觉到冒犯。
果不其然，在白芳若的话音落下之后，宋悦宁的眸中多了两簇悦动的怒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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