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内是剩下容消酒和商凭玉两人。
商凭玉揉了揉微晕的额角,站起身,只是还未起身,便?被人拉住。
“你?去哪儿?”
商凭玉转眼看向被她握住的手?腕,私心使?然,他没有挣脱。
他坐回原位,与她面对面,“哪里也不去。”
容消酒扬脸,眯着眸子端详着他:“这张脸好久没见过?了。”
商凭玉倾身,将脸凑过?去,漫不经心道:“是嘛。”
“是啊。”
“那姐姐会想见到这张脸吗?”
他轻声?问,说话时,一眨不眨的看她的反应。
容消酒揉了揉迷蒙的眼,诚心道:“想,很想。”
商凭玉随着她的话,心头雀跃起来,面上是抑制不住的笑。
正不知所措,容消酒又朝他凑近:“你?那?”
“我?”
商凭玉低声?重?复,眼神看着她,才不紧不慢回话,“我,还用说吗?再明显不过?,我能千里迢迢赶来,不就是最好的证明。”
他恨不得把心剥开给她看,他对她的爱意,最是明目张胆不过?了。
可她不稀罕不是吗。
那他只好像个弱者,捧着自己受伤的心,缩在角落一点点舔舐,开始变得胆怯,小心翼翼。
容消酒看着他,只笑,不接话。
商凭玉同样?注视着她,四目相对间,似有电流在两人眼前闪过?。
容消酒忽而闭了眼,身子前倾。
商凭玉一动不动就这般看着。
下一瞬,跟前人整个跌进自己怀里。
也是在那一瞬间,商凭玉只觉心头有只病鹿,跟着栽进几万顷的春。
他依旧没甚动作,他还没卑劣到要?在人醉酒时趁人之危。
他双手?抬起,就这般僵硬强撑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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