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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人是个医生,病态而疯狂的研究者。
他心情愉悦的哼着歌,裂开嘴笑着,手里拿着刀子,切割进一个小孩的皮肤、经脉、血管、分开组织。
精细的开始摆弄。
不久后他终于注意到了我,而剩下的小孩也没几个了。
我终于看见了他的瞳孔,总是微笑而眯着的眼皮终于撑开了,的第一次看见他的瞳孔,我从那里看见了前所未有的疯狂。
他精细的养着我。
我的血被抽出来研究,被注入进其他小孩的身体,接着我亲眼看到了,那个被注入我的血的孩子爆体而亡。
我的瞳孔里印着他们惊恐绝望的表情,一股寒意渗进了我的骨髓,这是我这些天来第一次害怕,就像被诅咒啃食着灵魂,我木讷而战栗的看着。
当所有的小孩都死亡,那个人又出去了。
我被关在笼子里,手脚被带着锁链,窗口的光细细的洒进来,我抬头看去,看不见外面一丝。
我的手握着笼子的铁柱,突然用力的掰了起来,然后我发现,之前以为不能撼动一丝的铁笼,坚硬的柱子微微变了形。
那一瞬间连我自己也吓到了。
还没等我再次尝试,那个人已经回来了,这一次,他只带了一个小孩,那个小孩被黑布蒙着头,奋力挣扎着。
我偷偷观察他的表情,他并没有发现已经变了形的铁柱。
他开了笼子,把我提出来,又开始抽血。
我内心紧张到了极致,喉咙干涩,在他抽完血的那一刻,我突然起来用尽全身力气把他踹倒,他的身体大力的向后倾去,实验器材倒了一地,我怕他去拿枪,但我发现他根本已经不能起来了,他微弱的喘着气,嘴角却带着笑,小心翼翼的保护那支刚刚抽出来的血。
我内心十分恐慌,我怕他死掉,如果他死了的话就是我杀的,那一刻我牙齿打颤,因为我感觉,他快死了。
刚刚被抓进来的小孩丝毫分不了我的心,我把锁链扯开,并没有管那个小孩,就这样逃了出去。
然后我发现,原来我早已经到了a市了。
我浑浑噩噩的被父亲找到,我跟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:妈妈死了。
就像是瞬间抽去了生气,他的手脚无法动弹,第二天,再次见到他的时候,他的头发白了一半。
此后的日子,他就像要无尽的补偿我,试图将对母亲的愧疚从我身上获得原谅,最优渥的条件,以及家族的一切都将会给我,然而我却没有任何兴趣。
父亲觉得我内向自闭,其实不是,我的心里一直梗着刺,我寻找着那个人,我想确定他是否死亡,我想确定那件事的隐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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